次日。
清晨。
林紹文起了個大早,剛洗漱完了以后,就看到葉舒和楊妙意已經坐在了餐桌上。
“早上好啊。”
“早上好。”
葉舒和他打了個招呼后,頗有些詫異道,“你今天不是要去單位嗎?”
“唔,對啊?你有事啊?你有事的話你去忙你的……不用跟著我。”林紹文笑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去單位,怎么穿成這樣?”葉舒復雜道。
林紹文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風衣,內搭著白襯衫黑西褲,腳上還踩著一雙黑色皮鞋,這哪像是去上班的呀。
“他……他幾乎都是這樣穿,有什么問題嗎?”
楊妙意也來了興趣。
“這……大家不是都以儉樸為榮嘛,你這穿的哪像個干部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家的大少爺呢。”葉舒苦笑道。
“不是,我二十年前就這么穿了,也沒見著誰說我呀?”
林紹文滿臉荒唐,“沒錢自然穿的儉樸一點為好,但我有的是錢,我為什么要穿的破破爛爛的?”
“有錢也不能這樣啊,萬一別人舉報你怎么辦?”葉舒無奈道。
“舉報?”
林紹文眨了眨眼,“我都被人舉報二十多年了……這有什么,而且我的錢都是我自已掙的,大家都知道。”
“你……”
葉舒見他油鹽不進,也懶得再和他說,只是低頭開始吃早餐。
“你呀,別操心他了。”
楊妙意捂嘴笑道,“他隨便一出手就是大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你還擔心他貪污不成?”
“啊?”
葉舒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你不是干部嗎?”
“這就是我和你不同呀。”
林紹文攤攤手道,“我是干部不假,但我也是個醫生不是……你說去我單位找我看病,那我不收你錢也無所謂。”
“可你如果私下找我看病,怎么著?我給你白看啊?我又不欠你的。”
“嘶,這……這上面就不管嗎?”
葉舒倒吸了一口涼氣。
“管天管地,還能管我下班的時間不成?”林紹文白了她一眼,“難不成……那些干部錢不夠用,下了班去拉板車,單位也不允許啊?”
“這哪能一樣呢。”
葉舒白了他一眼。
“這怎么就不一樣了?我不拉板車,我靠著自已的手藝掙錢,又不違法,又不亂紀,有什么不可以的?”
林紹文斜眼道,“欸,你不是我警衛員嘛,你怎么這么多話?你還管上我了,你是我領導啊?”
“你……”
葉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沒有再說話。
楊妙意卻滿臉姨母笑。
這兩個人,見面就吵,八成前世是冤家。
……
半個小時后。
大院。
“喲,這可是稀罕事了,林紹文……你怎么起的這么早啊?”方悅瑞驚呼道。
林紹文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被傻柱搶先了。
“他去給你爺爺上墳……”
“啊?”
方悅瑞大驚失色,“你給我爺爺上墳?難不成……你和我姑有關系?”
“啊?”
滿院子的人都愣住了。
方紹興也是滿臉錯愕。
“林紹文,你和我妹子……”
“你滾一邊去,還你妹子呢,我他媽認識你妹子嗎?”林紹文沒好氣道。
“那傻柱怎么說……你去給我爺爺上墳啊?我們這也不沾親帶故的。”方悅瑞滿臉疑惑。
“你他媽真是豬腦袋。”
傻柱嘆氣道,“他昨天都說了,今天單位有事……而且他起的這么早,不是去上班,那就只能是去上墳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