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是最低的標準,如果有五十年的最好。”林紹文笑道。
“林爺,不是我推脫。”
張納福苦著臉道,“我們家的確頗有些資產……可是這二十年的野山參,一露面肯定就被人買了,如果真要找這味藥,估計得安排人進山了。”
“唔,是嗎?”
林紹文歪著頭看了他一眼后,走進了書房,等他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株野山參。
“林爺,我馬上回去拿錢。”
中年人說了一聲后,飛快的跑了出去。
“算了,送你們吧。”林紹文無所謂道。
“林爺,沒人這么占便宜的。”
張納福急忙道,“我們給的那點診費……可買不下這株野山參啊,您放心,我們一定把價錢給足。”
“嗐。”
林紹文把野山參丟給了他后,走到了木盆前,拍了一下張久平的腦袋,“趕緊他媽的洗干凈,你不冷啊?”
“欸。”
張久平急忙開始搓洗身上的藥膏。
沒一會,水就變成黑色的了。
這次不等林紹文吩咐,張納福等人立刻開始換水。
二十分后。
張久平把自已洗干凈了,神清氣爽的坐在了客廳里。
“爺爺,我現在一點也不咳嗽了,胸口也不痛了。”
“知道了。”
張納福笑罵道,“你四爺在日記里寫林爺手段‘神鬼莫測’……治你不是手到擒來?”
“媽的,那老小子自已吹牛也就算了,還把我帶上,我要是真遇到治不好的病人……我去把他墳刨了。”林紹文撇嘴道。
“哈哈哈。”
眾人皆是笑了起來。
林紹文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最后落在了一個中年婦女的身上。
“你是不是有子宮憩室……主要癥狀是天葵淋漓不盡、盆腔疼,而且受孕困難?”
“啊?”
中年婦女驚訝的捂住了嘴,“林爺,您怎么知道的……”
“唔,看出來的呀,還要怎么知道的?”林紹文笑罵道,“而且你還有……糖尿病的趨勢,你最好是控制一下,少吃點糖,當然,不控制也不要緊,吃幾副藥吧,就是藥錢不太便宜。”
他說完以后,從茶幾上拿了一張紙,刷刷的寫下兩副藥方遞給了她。
中年婦女看了一眼張納福,沒敢去接。
“林爺,這診費……”張納福欲又止。
“行了吧,你們家再有錢能有多有錢?”
林紹文笑罵道,“你來這里找我,算是和我有緣分……我看在張福貴和貝福德那兩個老東西的面子上,也不能把你們當豬殺不是?”
撲哧!
汪明珠頓時笑了起來。
“多謝林爺。”
中年婦女滿臉感激的伸手接過了藥方,眼眶都紅了。
“別哭啊,我年紀大了,見不得這個。”
林紹文搖搖頭,目光再次挪動,停在了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身上,“你……”
“林爺,他怎么了?”張納福急聲道。
“他……他倒是沒什么事,就是有些縱欲過度,要稍微克制一下,或者吃點藥,不然他怕是活不過五十歲。”林紹文搖頭道。
啪!
張納福站起來就給那青年一記響亮的耳光,怒斥道,“張留平……你個畜牲。”
“不是,打人干什么?”林紹文驚訝道。
“林爺,他是我大哥的兒子,他……他還沒成婚。”
中年婦女把頭低了下去。
“哦,不好意思,我是個醫生……有些職業病。”
林紹文急忙擺手,“明珠,去耳房里抱一壇子藥酒過來,算是我送的。”
“欸。”
汪明珠忍著笑,飛快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