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林紹文話音剛落,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就坐在了他的斜對面。不等他吩咐,就把手伸了出來。“林醫生,我叫西田敏,四十三歲。”“嗯。”林紹文點點頭,隨即開始給他把脈,“你有輕微哮喘,心律不齊……唔,你沒有孩子吧?”“沒有。”西田敏苦著臉道,“我看了很多醫生,但他們也不知道我這是什么問題……我覺得我還挺正常的。”“你能力正常,不代表你的小蝌蚪就正常。”林紹文一句話讓不少人都偷笑了起來。“林醫生,那我這病有治療辦法嗎?”西田敏紅著臉道。“有。”林紹文起身示意他躺到床上去,“用針灸配合藥酒就能治療,只是這病需要的藥材比較珍貴,比如說虎骨虎鞭一類的東西……”“錢不是問題。”躺在小床上的西田敏急忙道,“只要能治療好我,多少錢我都愿意付。”“好。”林紹文點點頭,隨即讓他脫下了上衣。平橘子等人立刻圍了過來,主要是江騰鶴一把林紹文吹噓成了華夏第一神醫……雖然他們很相信江騰鶴一,可到底也想看看林紹文的手段。林紹文右手一翻,還沒等他們看清楚是什么情況,三枚銀針就扎在了西田敏的腰部。平橘子等人頓時瞪大了眼睛。林紹文沒有理會他們,再次出手,又是三枚扎在了西田敏的左腰處。“嘶。”平橘子等人看著那不停搖晃的銀針,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哪見過這種手段啊,且不說治療有沒有效果,就這六針,他們徹底就服了。蘇秀一張張的開始收匯票,病人也一個個的減少。臨近下班的時候,江騰鶴一帶來的十個人居然全部都治療完了。“林君辛苦了。”江騰鶴一握著林紹文的手道,“我們大家想請林君吃頓飯,還請林君賞臉……”“江騰桑,我不是不給你面子。”林紹文嘆氣道,“我今天還需要回去準備藥材……下次吧。”“是我冒昧了。”江騰鶴一肅然起敬,“林君醫者仁心,對待病人無微不至,我本就不該提出這樣的要求。”林紹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朝著自己的車走去。江騰鶴一見狀,不由跑了過來。“林君,我送你的車呢?”“我妻子在開。”林紹文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和我妻子結婚這么多年,也沒送過她什么禮物,所以……”“林君是個好丈夫啊。”江騰鶴一不以為意,“下次我從扶桑回來,再給你夫人帶禮物。”林紹文正欲開口,突然遠處傳來了“滴滴”兩聲。江騰鶴一看了過去,不由驚訝道,“林君,你夫人和你真是般配。”“過獎了。”林紹文擺擺手道,“江騰桑,我要回去了,明天見。”“明天見。”江騰鶴一含笑點點頭,看著北京212駛出了軋鋼廠。“江騰桑,林醫生已經結婚了?”平橘子走了過來。“平橘桑,林君是個很正直的人。”江騰鶴一正色道,“他不會受到美色誘惑的,所以還請平橘桑不要亂來……在華夏,如果有情人的話,那是屬于犯罪。”“江騰桑說的哪里話?”平橘子捂嘴笑道,“我從小就和源家定親了,江騰桑應該也很清楚……我不會背叛我未來丈夫的。”“希望如此。”江騰鶴一點點頭后,招呼著眾人上車。四合院。林紹文剛把車停穩,就看到秦京茹被院子里的人團團圍住。眾人圍著陸地巡洋艦打轉,卻沒有人敢上手去摸。“老林,這是什么情況?”許大茂湊了過來,“這怎么一天不見,秦京茹還配上車了?”刷!眾人立刻把目光看向了林紹文。“老林,這不對啊。”劉光奇摸著下巴道,“秦主任是什么級別?股級干部吧?人家處級干部都沒配上車呢,怎么她倒先開上了?”“你問我啊?”林紹文指著自己,哭笑不得道,“我都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們這么好奇,不如問問她本人。”“你不知道?”傻柱驚訝道,“你今天剛升副廠長,這秦京茹就配上車了……她說是說隔壁廠給她弄來試駕的,可這未免太巧了吧。”閻解成等人深以為然。這秦京茹配上車,肯定和林紹文脫不開干系。“不是,你這是什么邏輯?”林紹文無奈道,“我升職,要換車也是給我換啊,這哪有爺們升職,娘們配車的?你以為軋鋼廠是我開的啊?”“這倒是。”劉光奇撇撇嘴道,“你看看你那車,再看看秦主任這車……根本沒法比好吧?她這車都趕上你那車兩個大了。”“秦主任,要不我們換臺車開開?”林紹文打趣道。“行啊。”秦京茹爽快的答應了,“不過你得去和魯廠長說說……這車是屬于豐田東風的,我們一起過去辦個手續?”“別介。”林紹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老魯那個人我太了解了,他眼可揉不得沙子,我這一去,保不住他怎么罵我呢。”“嘖,老林,你大小也是個副廠長,怎么這么慫?”傻柱撇嘴道。“老林,我看不起你。”許大茂義正辭道。“去你娘的。”林紹文笑罵道,“你們那點小心思以為我不知道?還不是想看著我出丑嘛?我告訴你們,我不惦記這秦京茹這車,我自己那車挺好的。”哎。傻柱和許大茂等人在內心嘆了口氣。這小子怎么不上當呢?“小子們,進來吃飯了。”閻埠貴站在院門口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吃飯?吃什么飯?”林紹文詫異道。“你兒子今天擺酒,這你都給忘了?”許大茂笑瞇瞇的說道。“我兒子?”林紹文更驚訝了。“劉光福。”秦京茹嬌嗔道。“哦,對。”林紹文猛拍腦門,他怎么把這事給忘了。大院。林紹文剛坐下,許大茂和傻柱就一左一右的坐到了他身側。劉光奇則坐到了許大茂身邊,閻家兄弟也帶著自己的婆娘湊了過來。不遠處。易忠海推了易小龍一把。易小龍咬咬牙,也走了過去,一屁股坐在了閻解曠身側。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