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鳳玉雙目微紅,沒敢再說話。只是內心下定決心,等她站穩腳跟,一定要傻柱好看。“一大爺,還是您來吧。”傻柱苦笑道。“得。”易忠海嘆了口氣,再次敲響了大門。半晌。秦淮茹打開了門,無奈的道,“一大爺,你是不是不用睡覺的?你這一晚上敲幾次門……是不是非要鬧到聯防辦和街道辦去才舒服?”“誰讓你們裝個門的?”賈張氏冷笑道,“一院子的母貨,只有小畜生一個公的,保不準在里面干什么男盜女娼的事呢。”“誰去叫聯防辦過來,我給一塊錢。”秦淮茹冷著臉道。“秦姨,我去。”劉光福應了一聲后,立刻跑了出去。賈張氏頓時臉色大變,破口大罵道,“小賤人,你嚇唬誰呢,我就說了一句……難不成聯防辦還得把我抓起來?”“老虔婆,你等著吧。”秦淮茹冷笑一聲,隨即關上了門。“小賤人,你把話說清楚,你什么意思?”賈張氏頓時急了,狠狠的去拍門。可門內卻沒有一點動靜。“賈張氏,你是不是有病啊?”傻柱不滿道,“這有你什么事,你非要去招惹秦淮茹做什么?”“我就是看不慣她那模樣,天天打扮的和娼婦一樣,有錢也不記得給她兒子花。”賈張氏憤恨道,“這小娼婦放在舊社會,就應該進豬籠沉河……”“得,等著吧,等聯防辦來了,有你好果子吃。”許大茂幸災樂禍道。“怎么?我就罵了她一句,難道還要被抓起來?”賈張氏對著西廂院子的大門吐了一口口水,卻腳步急促的跑回了家。十分鐘后。邢隊長帶著一群聯防辦的人來了,他們沒有先去找秦淮茹,而是直接沖到了賈張氏的家里,把她從被窩里提了出來。“哎呦,聯防辦殺人了,大家快來啊。”賈張氏和殺豬般叫喚,把剛剛睡下的不少人都驚醒了。啪!一個聯防辦的隊員直接給了她一嘴巴,狠聲道,“你再叫,你看老子抽不死你。”賈張氏被打懵了,不敢置信的捂著臉。聯防辦雖然兇悍,可很少動手打人的。“邢隊長,這都是鄰居之間的口交,不至于不至于……”易忠海急忙勸阻道。“易忠海,你別和稀泥,你說不至于就不至于?”邢隊長冷聲道,“賈張氏污蔑秦淮茹,那也就算了,畢竟她們之間原本也有恩怨,可據我所知,西廂院子可不止住了秦淮茹,她這么瞎咧咧,以后其他人還要不要嫁人?這責任你承擔的起嗎?”眾人聽到他這一上綱上線,立刻閉嘴不敢再。這時。林紹文也打著哈欠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秦京茹等人。“邢隊長,這是鬧什么呢?”“老林,你來的正好。”邢隊長冷聲道,“這老太婆污蔑你亂搞男女關系,依我看……你給廠里寫封信,干脆把秦佩茹的工作擼了算了。”“邢隊長,這事可和我沒關系啊。”秦佩茹立刻炸毛了,“她賈張氏是賈張氏,我是我……你可別把她和我混到一起。”“娼婦,你的工作是我兒子的。”賈張氏怒聲道。“賈張氏,你為什么不多讀點書呢?”林紹文嘆氣道。“小畜生,你說什么?”賈張氏瞪眼道。“據我國法律規定,夫妻才是第一繼承人,其次才是父母子女。”林紹文輕笑道,“現在賈東旭走了,房子也好,工作也罷……都是秦佩茹的,她就是把你送到鄉下去,也沒人敢說什么。”“你……”賈張氏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她以前聽林紹文這么說過一次,也收斂了很多。沒想到林紹文現在又舊事重提,真是恨她不死是吧。秦佩茹看了賈張氏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她的確非常想把賈張氏趕走,可問題是……趕走了賈張氏,那棒梗怎么辦?現在棒梗也是個半大的小子了,她可不想去伺候他的生活。“賈張氏,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邢隊長冷聲道,“第一,和秦淮茹道歉,第二……跟我回聯防辦。”“什么?我和她道歉?”賈張氏跳了起來。“算了,別道歉了。”林紹文搖搖頭道,“直接抓走吧,關她十天半月就老實了……對了,張小瑜現在和何雨水一起住,你順便告她一個污蔑領導干部。”……眾人眼神復雜的看著林紹文。這家伙……一貫會上綱上線,這就罵了秦淮茹兩句,到他嘴里就變成了污蔑領導干部了。賈張氏見到聯防辦的人撲了過來,立刻慫了,急忙喊道,“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嗎?”“免了。”秦淮茹厭惡道,“賈張氏,你下次再敢滿嘴噴糞,我非讓你把牢底坐穿不可,滾吧。”“欸,我滾我滾。”賈張氏急忙朝家跑去,眼里卻滿是怨毒之色。小娼婦,遲早弄死你。……“不是,你們這么晚不睡覺,都在干嘛呢?”邢隊長掏出煙,遞了一根給林紹文。林紹文正打算開口,卻看到傻柱猛給他使眼色。“這不都是賈張氏胡鬧嘛。”易忠海急忙道,“這大半夜的……吵得大家都不得安寧。”“對對對,都是賈張氏胡鬧。”傻柱也急忙接茬道。邢隊長很是狐疑的看了林紹文一眼,見他沒什么表示后,也懶得管這院子的破事,只是朗聲道,“賈張氏,今天的事我給你記上了,你下次再胡鬧……我肯定抓你回去。”躲在門口偷聽的賈張氏聞,差點沒吐血。易忠海他們居然把責任都推到她身上,這院子簡直是畜生窩。不過她也不敢出來再開口,萬一這群畜生起哄,真把她送進去就完了。邢隊長和林紹文打了個招呼后,帶著人走了。傻柱這才松了一口氣,有些不意思的看著林紹文道,“老林,哥哥一向相信你的醫術,都是嚴鳳玉這敗家娘們胡鬧……你別往心里去。”“我沒往心里去。”林紹文輕笑道,“你們不是去協和了嗎?醫生怎么說?”傻柱和易忠海對視一眼,皆是陷入了沉默。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