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道長,你可得幫幫我們……”賈張氏哀求道。“他家住在哪里?我幫你去看看。”馮道長問道。“就在后院,我現在帶你去。”賈東旭急忙起身,領著馮道長去了后院。“媽,我覺得……這道士不像好人。”秦佩茹等馮道長走出去以后,才小聲道。雖然馮道長很做的很隱晦,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秦佩茹,這道士不只一次偷看她。“去,你一個鄉下人懂什么。”賈張氏呵斥了一句后,也跟著去了后院。秦佩茹一臉苦笑。難怪秦淮茹要和賈東旭離婚,這母子二人是真不把她當人看。結婚第三天就動手打了她,雖然秦淮茹警告了賈東旭,但賈張氏可沒有顧慮,對她非打即罵。但想著自己的經歷,她也就忍下來了。只希望自己的肚子爭氣,快點懷上孩子,日子會好過一點。可她卻沒想過,為什么秦淮茹有棒梗還堅持要離婚。西廂院子。林紹文剛從地下室出來,他趁著秦淮茹洗澡的時候,把今天得的家具全部放到了地下室,又從自己的院子里接了一根電線下來,讓電燈和熱水器等設備能夠正常運轉。他剛躺在躺椅上,就聽到門外傳來對話。整個院子都在《隔絕大陣》之下,只要靠近他都能知道。院外。馮道長看著那朱紅色的包銅大門,整個人都震驚了。他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光是銅門上那兩個獸首門環都得好幾塊錢吧。“馮道長,這就是那個小畜生的家。”賈張氏嫉妒道。“嗯,我知道了。”馮道長上前輕輕扣響了銅環,清了清嗓子,“有人在家嗎?貧道……”“滾。”一聲大喝,讓馮道長把話給吞了回去。“小畜生,你開門,馮道長是專門來看風水的。”賈張氏大喊道。“賈張氏,你又宣揚封建迷信,是還沒被關怕是吧?”林紹文冷笑道。門外幾個人聞,都是渾身一顫。“我數到三,如果你們還不滾,我現在就去找人了……”“小畜生,你給我等著。”賈張氏丟下一句話狠話后,落荒而逃。馮道長更在林紹文第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已經跑遠了。賈家。“馮道長,你有什么辦法懲治一下那個小畜生嗎?”賈張氏咬牙切齒道。“辦法自然有。”馮道長又恢復了仙風道骨的模樣,“他是什么人?你和我仔細說說。”“他是軋鋼廠醫務部主任……”賈東旭立刻把他知道的情報告訴了馮道長。馮道長更是瞪大了眼睛。一個月九十九塊,修繕房子打造家具就花了上千塊錢,這他娘的不是肥羊是什么?“馮道長,有什么辦法能夠治他嗎?”賈東旭問道,他也深恨林紹文。如果不是林紹文,他就不會離婚,不離婚的話,他現在一家四口可有六十塊錢的收入,放在四合院里,那可是數一數二的高收入人群了。但他卻忘記了,是誰介紹秦淮茹進廠的。“辦法自然有,我剛才已經在他門上施法了,晚上會有小鬼搬運他的財物。”馮道長風輕云淡道,“等小鬼進了他的房子,他的氣運自然也就散了。”“五鬼運財?”賈張氏和賈東旭都震驚了,但秦佩茹卻皺起了眉頭。“放心,明日就會見分曉。”馮道長神秘道。西廂院子。秦淮茹和林紹文吃完晚飯后,沒去收拾碗筷,反而在涼棚里抱著林紹文不肯挪窩。“怎么了?”“讓我多抱抱你。”秦淮茹紅著眼眶道,“等你娶了媳婦之后,等她媳娘家了你再來找我,不然被她發現就不好了。”小門雖然隱蔽,還有爬山虎擋著。可到底還是就在隔壁,她的房子可不像林紹文這房子有隔音,動靜稍微大一點,屋外都聽得清清楚楚。“你在擔心這個?”林紹文笑著捏了捏她的臉,抱著她起身道,“我帶你去個地方你就知道了。”“去哪?”秦淮茹勾著他的脖子。林紹文沒有回答,抱著她就朝著耳房走去。當他打開衣柜后,拉開了衣柜的后板,呈現出一條筆直向下的樓梯,秦淮茹頓時張大了嘴。她從來還不知道,自己的房子居然有地下室。林紹文打開了燈,秦淮茹更是激動的渾身發抖。地下室內所有東西一應俱全,尤其是那充滿金屬色光澤的大床,更是讓她挪不開眼睛。她走了幾步,推開了一間關著的房門后,整個人都呆住了。浴室內貼著光潔的瓷磚,潔白的浴缸和馬桶,讓她愛不釋手。“這就不怕被人發現了吧?”林紹文笑道。“紹文,愛我,就在這里……”秦淮茹伸手摟住了林紹文脖子。是夜。秦淮茹哼著小曲收拾完了碗筷后,又伺候林紹文洗完澡,才心滿意足的躺在了床上。她內心一塊大石頭放下了以后,很快就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林紹文也有些昏昏欲睡,可隨即內心“咯噔”了一下,他閉目感受,發現有人正準備上他的圍墻。他立刻叫醒了秦淮茹,讓她回到耳房,自己卻拿了一根棍子,躲在了圍墻下。那人很明顯是有備而來,只見他攀上圍墻之后,穩穩的站在了上面。爬山虎的刺對他毫無效果。林紹文靜靜的等了一會后,一道黑影從圍墻上跳了下來。砰!林紹文一棍子打了過去,瞬間放開了隔絕大陣,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來,“抓賊啊,快來抓賊……”原本靜謐的四合院頓時亮起了無數燈光。眾人跟著聲音沖向了西廂后院。林紹文此時正抓著棍子,對著小賊就是一頓猛撲。“哎呦哎呦,別打了,別打了。”“爺們認栽了,別打了。”“住手,求求你……”……林紹文本身就雞賊,縱使不是學醫的,他也知道打里最痛。小賊捂著襠部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躲避。“林紹文,快開門……”院外不少人都在大喊。“怎么了?”穿著一襲睡衣的秦淮茹打開了房門。“秦姐,聽說林紹文家遭賊了。”傻柱幸災樂禍的說完后,頓時眼睛都直了。秦淮茹此時正穿著絲綢睡裙,盡管只是露出了一截脖頸和兩只手臂,但那一抹雪白就已經足夠讓男人看傻眼了。不少人都看向了秦淮茹,不爭氣的甚至還流口水了。不過天色很黑,大家也沒在意。半晌。林紹文院門被打開了。只見他肩上扛著一根粗棍,另外一只手則像拖死狗一樣拖著一個男人。散發出來的彪悍氣質,讓不少人都略微退后了一步。唯有秦淮茹偷偷的看著林紹文,媚眼如絲。這男人,太讓人有安全感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