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林紹文拖著疲倦的身子剛到門口,就聽到院里傳來爭吵聲,立刻精神一震。有熱鬧看。進門以后。秦佩茹聯合賈張氏,正在對傻柱進行教育。“傻柱,你也不撒尿照照,除了秦佩茹,誰還看得上你?離婚?你休想……”賈張氏怒吼道。“傻柱,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秦佩茹哭哭啼啼道,“你天天下班回來就往床上一躺,洗衣做飯照顧孩子,哪一樣不是我做的?”傻柱蹲在屋檐下,一不發的抽著煙。“什么情況?”林紹文拉住了許大茂。“不知道呀。”許大茂小聲道,“我這剛回來,就聽傻嚷嚷著要和秦佩茹離婚……”“離婚?”林紹文頓時一愣。難不成,上次他對傻柱的教育成功了?“柱子,別糊涂。”易忠海痛心疾首道,“你一個人有什么好的?現在秦佩茹跟著你……也有個知冷知熱的不是?”“是啊,傻柱,可別糊涂。”一大媽也勸道。“不行,這婚非離不可。”傻柱丟下煙頭,狠聲道,“秦佩茹,當初咱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你心里清楚……”“嚯。”所有人都驚呼出聲,一臉八卦的看向了秦佩茹。“傻柱,你胡說什么?”秦佩茹又羞又怒,“當初如果不是你……你現在還這么說我,我死了算了。”說著就要去找繩子上吊。“秦姐,這有繩子……”劉光福非常熱心的從閻埠貴的花圃前拿了一串麻繩。整個院子好像被人按住了暫停。所有人都看向了“熱心鄰居”劉光福。“咳咳咳……”林紹文干咳兩聲后,大家才回過神來。“街溜子,你在這湊什么熱鬧?”賈張氏大怒道,“你自己是光棍一個,現在想要秦佩茹吊死,你安的是什么心?畜生,畜生啊……”說著就往地上一坐,右手拍向了大腿。劉光福見狀,把繩子丟到了秦佩茹腳下后,蹲在了地上,饒有興趣的看著賈張氏。“你……你干什么?”賈張氏驚慌道。“聽你喊魂呀。”劉光福理所當然道,“我義父都愿意出錢聽你喊魂,你這不要錢的……我不聽白不聽。”噗呲!秦淮茹笑了一聲后,隨即整個院子都笑了起來。“殺千刀的畜生,你欺負我這個老婆子,你不得好死……”賈張氏厲聲道。“不對呀。”劉光福歪著頭道,“老賈呢?賈東旭呢?”“你……”賈張氏被噎住了,一時間居然沒說出話來。“滾回去。”劉海中踢了劉光福的屁股一腳,責罵道,“這是傻柱和秦佩茹的事,你在這搗什么亂?”劉光福對劉海中的畏懼是刻在dna里的,被踢了一腳后,立刻躲在一旁不敢吭聲。“林紹文,你來得正好,我和秦佩茹要離婚。”傻柱突然道。“嗯?”所有人都看向了林紹文,許大茂立刻退后了幾步,和他保持距離。“傻柱,你和秦佩茹離婚,和紹文說什么?”秦京茹皺眉道。“唔。”傻柱這才想起這是大庭廣眾之下,不由訕訕道,“他……他不是經驗豐富嘛。”“哈哈哈!”整個院子的人都大笑了起來。秦京茹和于海棠則咬牙切齒的看著傻柱,恨不得當場咬死他。“不是,傻柱,你這離婚也要有個理由呀。”林紹文無奈道,“等會街道辦問你為什么離婚……你總不能說想離吧?”他一說到正事,所有人都收斂起了笑容,一臉好奇的看著傻柱。傻柱則臉色陰晴不定,低著頭沒有吭聲。“秦佩茹,你過來……”林紹文對她招了招手。秦佩茹看了一眼傻柱,默默的走到了他跟前。林紹文一把按住她手上的脈搏,目光冷峻。秦佩茹下意識的想躲閃,可掙脫了一下,卻沒辦法掙開。“耍流氓了,大家快來啊,有人耍流氓了……”“閉嘴。”秦京茹往前走了一步,冷聲道,“秦佩茹,紹文是醫生,他是受到傻柱的托付才給你把脈的。”這話一出,原本想開口訓斥林紹文的易忠海等人立刻閉嘴不。幾秒鐘不到,林紹文松開了秦佩茹。“老林,看出什么來了?”許大茂好奇道。“傻柱,你自己說吧,反正在街道辦這事也瞞不住。”林紹文苦笑道。“秦佩茹,你不是人。”傻柱咬牙道,“我和你結婚,給你養孩子,你居然上環?你當我是什么?”“嚯。”整個四合院一陣嘩然。秦佩茹則愣在了當場,喃喃道,“你……你怎么知道?”啪!一張紅星醫院開的證明拍到了秦佩茹臉上。眼疾手快的許大茂搶過來瞅了一眼后,很是同情的看向了傻柱。結了婚還去上環,不是明擺著不想給傻柱生孩子。這不明顯耍人嗎?“我……”秦佩茹頓時百口莫辯。賈張氏卻跳起來厲聲道,“傻柱,現在家里有三個孩子了,如果再生,你那點工資負擔的起嗎?”“賈張氏,這秦佩茹去上環,是不是……”“林紹文,你這個畜生,你別血口噴人。”賈張氏怒聲道。“我只是想問,這上環是不是她自己自愿的,你這么激動做什么?”林紹文幽幽道。“你……”賈張氏頓時漲紅了臉,沒有再說話。四合院眾人卻瞬間明白了。秦佩茹上環肯定是賈張氏授意的,不然以秦佩茹的性格,也不見得真不愿意給傻柱生個孩子。好半晌。“傻柱,我們離婚。”秦佩茹抹了一把眼淚。“離婚?想得美。”賈張氏頓時炸了,大吼道,“我們一家五口……傻柱,如果你要離婚,我們就吊死在你家房門口。”“麻繩。”劉光福握著麻繩的手蠢蠢欲動。可看到秦佩茹要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后,立刻又把頭低了下去。傻柱臉色陰晴不定,想了半晌才看向了林紹文,“林紹文,你能不能把秦佩茹弄到廠里去?我掏錢。”“這事你找我還不如找許大茂,他許主任關系硬的很。”林紹文笑道。“咳咳咳……”許大茂干咳兩聲道,“傻柱,我們兩從小就是鄰居,我也不沖你多要,要么你給一千,要么你給我磕一個。”撲通!傻柱跪在地上,二話不說就對著許大茂磕了一個。整個院子頓時傻眼了。傻柱這混不吝的性格,居然就這么服軟了?許大茂也愣住了,弄進廠沒問題,可名額五百塊錢一個,這是李新民給的公價。磕一個值五百?那他把頭磕爛都愿意啊。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