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話說完,自己都有些發愣。他……居然會拉攏林紹文?“還是別了。”林紹文笑著擺擺手道,“我這又不會放電影,去你們放映科,只會給你添麻煩。”“行吧,但你放心,咱們都是鄰居,有時間我和廠里的領導層溝通一下,怎么也得給你個主任當當。”許大茂拍著胸脯道。“許主任,我……我呢?”劉海中急聲道。“你什么?”許大茂詫異道。“許主任,您說我能不能混個車間主任當當?最不濟,當個副的也成。”劉海中討好道。“你?”許大茂眼神中充滿了嫌棄。“許主任,這……這酒我家里還有兩瓶。”劉海中咬牙道。“還有兩瓶?”許大茂頓時來了興趣。這二十年的華茅是不一樣哈,喝起來醇厚無比,香氣更是直沖鼻翼。“許主任,只要您給我推薦一下……我再給你拿兩瓶來。”劉海中內心在滴血。“推薦也不是不可以。”許大茂打著官腔道,“你老劉在廠里這么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我馬上去給您拿酒。”劉海中二話不說,直接跑回了家。等再出來的時候,兩瓶依舊是被牛皮紙包著的華茅被擺在了桌上。“很好。”許大茂滿意的點點頭,隨即拍著劉海中的肩膀道,“老劉,你對組織的忠誠我們是看得到的,等我回廠里,立刻給你推薦。”“多謝許主任,多謝許主任。”劉海中立刻點頭哈腰的舉起酒杯道,“許主任……我敬您。”“嗯,懂事。”許大茂含笑點頭。林紹文則舉起酒杯在和傻柱對飲。“何師傅,辛苦。”“林紹文,還是你大氣。”傻柱撇嘴道,“有些人啊,這才當了副主任,譜擺得比誰都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廠長呢。”“傻柱,你他媽胡說什么?”許大茂怒聲道。“我就說你怎么了,孫賊……”喝了兩杯酒的傻柱也不甘示弱的回罵道。嘩啦!許大茂一把把桌子給掀翻了。也虧得林紹文眼疾手快,伸手把于海棠等人拉到了一旁,這才沒有遭受池魚之災。嘭!傻柱一拳打在了許大茂的眼眶上,立刻讓他變成了熊貓。“反了反了,你居然敢打領導……”許大茂捂著眼眶,牙都快咬碎了。“領導?你算哪門子領導?”傻柱伸手把許大茂按在地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晦氣。”林紹文罵了一聲,就不能等他吃完再打嘛。“傻柱,你敢打許主任?”劉海中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劉海中,你攔一下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傻柱斜眼道。劉海中聞,立刻遲疑了。這傻柱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萬一真的給他幾拳怎么辦?“老林,救命啊……”許大茂哀聲道。“哎。”林紹文無奈伸手按住了傻柱,“何師傅,算了,打幾拳也就夠了,總不能打死他吧?”“哼。”傻柱起身后,不解氣又給了許大茂一腳,這才揚長而去。“混蛋,你給我等著,等著……”許大茂咬牙道。林紹文見狀,知道飯肯定是沒得吃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揚長而去。秦淮茹等人都是一臉幽怨,這個點還得回去做飯,真是晦氣。次日。軋鋼廠。公廁。“喲,這不是何所長嘛?”黑了一只眼的許大茂洋洋得意道。“許大茂,你不得好死。”傻柱咬牙道。“你喊我什么?”許大茂厲聲道,“我可是副主任,你在院子里胡來也就算了,在廠里敢不尊重領導?”“你……”傻柱黑著臉,沒有再說話。許大茂一句話就能讓他來掃廁所,現在看來真是得勢了。林紹文眼神復雜的站在遠處,這許大茂是真壞啊。“義父,咱們要不要干這老小子一炮?”劉光福恨聲道。“許大茂又沒得罪你,你這么生氣做什么?”林紹文詫異道。“許大茂問我爹要五百塊錢,說給他個副主任當,所以我爹讓我以后每個月工資都上繳。”劉光福這才剛剛過了一級工的考核,正策劃著要搬出去住。可沒想到劉海中居然給他來這手,真是日了狗了。“真想辦他?”林紹文笑瞇瞇道。“真想。”劉光福咬牙道。“我給你出個主意……”林紹文側身對劉光福耳語了幾句。“我怎么沒想到呢?”劉光福猛拍腦袋,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崇拜。許大茂夠壞了吧?不及我義父的萬分之一。深夜。林紹文依舊躺在院子里。秦淮茹不由好奇道,“怎么還不去睡覺?”“我在等著看熱鬧呢。”林紹文笑道。“看熱鬧?”于莉湊過來道,“都這個點了,還有什么熱鬧可以看?”“紹文,你想整……”秦京茹那個“誰”都還沒說完。轟!整個四合院傳來一聲巨響。林紹文甚至感覺腳下的土地都顫抖了一下。“臥槽,街溜子不會吧……”林紹文二話不說,沖向了前院。“廁所塌了,廁所塌了……”秦佩茹正拼命的大喊著,一旁的傻柱眼神都有些呆滯了。“什么情況?”易忠海沖了出來。“一大爺,廁所塌了。”秦佩茹哭訴道,“我婆婆還在廁所里……”“這女人裝的。”秦淮茹小聲道,“你看她在干哭,一滴眼淚都沒有。”“她怎么得罪你了?”林紹文啞然失笑。“她得罪你就是得罪了我,以后別想我給她好臉色看。”秦淮茹冷聲道。“你呀……”林紹文無奈的搖搖頭。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