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院子。林紹文和一群老爺們坐在一桌,秦京茹則帶著一群娘們坐在另外一桌。傻柱在廚房忙活著,閻家兄弟和劉光福則不停的端著菜出來。林紹文見菜差不多了,于是起身準備去房里拿酒。“老林,酒我這有。”許大茂掏出兩瓶被油紙包著的酒。林紹文拆開一瓶聞了一下,頓時眼前一亮,“好家伙,年份酒啊……”“我來聞聞。”趙青山接過輕輕嗅了一下,“汾酒,估計……”他話沒有說完,反而挑釁似的看了看林紹文。“怎么?考我呢?”林紹文不屑的撇撇嘴,“這樣,不如我們同時把答案寫在手上……”“賭一箱茅臺。”趙青山冷笑道。“嚯。”此一出,全場驚呼。一箱茅臺,那可不得好幾十塊錢。“少于五年的我不要。”林紹文也不虛。“成交。”趙青山和林紹文一人拿了一支筆,在手上同時寫了個數字。幾乎所有人都圍了過來。“開。”許大茂喊了一聲。“等等,先說多少年的。”趙青山撇嘴道,“這些都是你朋友,萬一你們串通起來耍我怎么辦?”“都是大廠長的人了,還這么小家子氣。”林紹文不屑道。“十三年的汾酒。”張婉此話一出,趙青山臉色驟變。“別愣著了,開呀。”林紹文笑瞇瞇道。“我猜錯了,你也不見得能贏。”趙青山冷笑一聲,攤開了手,上面寫了個“十二”。“不是說誰吃飯吃的多就厲害的。”林紹文笑了一聲,攤開了手,上面赫然寫著“十三”。“太牛了。”眾人皆是一臉崇拜。“你怎么猜出來的?”秦京茹拉了拉林紹文的衣角。“無他,唯手熟爾。”林紹文大笑著拍了拍趙青山的肩膀,“小趙,還得練啊。”“滾滾滾,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樣子。”趙青山笑罵了一句,二話不說跑到院外的車上,搬了一箱茅臺,擺在了桌上。“不對呀。”林紹文摸著下巴道,“我怎么覺得你這酒原本就是準備拿來送我的……”“你猜對了。”趙青山笑瞇瞇道。噗!眾人頓時大笑了起來。半晌。林紹文回屋拿弄了四支葡萄酒出來,遞給了秦京茹后,那邊的閻解成和劉光福早就開始給大家斟酒了。“菜齊了。”傻柱擦著手道。“何師傅,過來喝一杯?”林紹文邀請道。“這……不好吧。”傻柱有些猶豫。“今天可是十三年的汾酒,不嘗嘗?”林紹文誘惑道。“十三年?”傻柱吞了口口水。“瞧你那窮酸樣。”許大茂不屑道。“滾滾滾,人家林紹文請客,你擺什么譜。”傻柱瞪眼道。“行了,坐下咱們喝一杯。”林紹文舉起酒杯道,“各位兄弟姐妹,親朋好友……干杯。”“干杯。”眾人齊聲大喊。大院內不少人聽著西廂院子的歡聲笑語,臉色都陰沉了下來。“撐死你們,撐死你們。”賈張氏面色猙獰額的罵道。“奶奶,我想吃肉。”棒梗苦著臉道。“吃個屁。”賈張氏吐了口唾沫。要是別家倒是還好,喊棒梗去混就行了。可林紹文家有院門的,光是進去都難。是夜。整個院子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圈人,那群娘們也是面色酡紅,坐在桌子上閑聊著。“喝,紹文,繼續喝……”趙青山大聲嚷嚷道。“喝個屁,都醉成這樣了。”林紹文撇撇嘴道。“紹文,趙廠長這怎么辦?”秦京茹擔憂道。“有人會找來的。”林紹文話音剛落,大門就被人敲響了。“林醫生,我來接我們廠長的。”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小心道。“小章啊,你們廠長酒量可真不行。”林紹文老氣橫秋的拍著他的肩膀道,“下次讓你們廠長在門口等著,你來喝……”“別別別。”小章額上見汗,急忙跑進去攙扶起了趙青山,“林醫生,那我先帶我們廠長回去了。”“嗯,走吧,注意安全。”林紹文塞了一包煙在他的口袋里。“欸,謝謝林醫生。”小章急忙道謝。次日。清晨。林紹文剛醒,就看到秦京茹一家子坐在院里吃早餐,而于海棠則和于莉在月亮門那吵了起來。“起來了?”秦京茹立刻迎了上來,“趕緊去洗澡,我給你拿毛巾和衣服……”“不是,那是什么情況?”林紹文指著于莉和于海棠。“于莉離婚了。”秦京茹無奈道,“她想跟海棠一起住,海棠不愿意,這才吵起來了……”“離婚了?”林紹文一臉驚愕,隨即變成了苦笑。這下樂子可大了。等他洗漱完以后,兩人依舊還在吵架。“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說什么都沒用。”于海棠冷聲道。“于海棠,我是你親姐姐。”于莉怒聲道,“我和你一起住,我給你付房租和伙食費。”“不是錢的問題。”于海棠有些頭疼。于莉住進來,萬一發現她和林紹文的關系怎么辦?“于海棠,你還是不是人?”于莉委屈道,“我從小到大什么事不讓著你?你說你要去讀大學,我寧愿自己不讀書也讓你去讀,你現在有出息了,就這么對我的?”“你……”于海棠頓時也軟了,苦笑道,“我出錢給你在外面再租一個房子成嗎?你住這里真不合適。”“為什么?”于莉不滿道,“你一直說不合適不合適,我們姐妹兩住在一起不好嗎?互相還有照應。”“你為什么不回家去住?”于海棠無奈道。“你為什么不回家去住?”于莉反問道。“唔。”于海棠頓時無話可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于莉瞪眼道。“我……我懷孕了。”于海棠實在被逼的沒辦法了,只能咬牙道,“我和紹文離婚以后,我發現我自己有了,我現在后悔了,我不想離婚了……”“啊?”于莉整個人都愣住了。這離婚之后懷孕了,那還得了?“你那是什么眼神,這孩子是紹文的。”于海棠怒聲道。“那還好,那還好。”于莉拍著胸口,剛才她差點沒被嚇死。要是真懷了野男人的孩子,那于海棠非得被她爹媽吊死不可。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