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綿綿頭都沒抬,在確認肉已經燉熟了之后,給她的三個獸夫和莫奇一人一碗。
最后,她給自己盛了一小碗,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肖莫妮站在一邊,無人搭理,只有圍觀獸人們小聲蛐蛐的聲音。
“真是厚臉皮,今天要不是她非得不聽,那兩個雌性也不會死。”
“就是,我覺得白綿綿比她靠譜多了,她比白綿綿還像惡毒雌性。”
“以后誰說白綿綿不好那可不行,最近我看她挺好的。”
“白綿綿真是一個好雌性。”
肖莫妮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她惱怒地看了一眼正在小心的幫白綿綿吹涼湯水的白山君,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去,給我找一枚迷情果。”
肖莫妮的雄性加里震驚地看著她。
“妻主,你要迷情果做什么?”
肖莫妮這才想起來,她吩咐的是自己的獸夫加里。
“給那個惡毒雌性吃下去,把她扔到蟲族那邊。”
加里看了一眼白綿綿,這才放心地離開。
白綿綿感受到了加里的目光,她看都沒看肖莫妮,只當她不存在。
有時候搭理她太多,也讓肖莫妮彰顯到了存在感。
夜色漸沉,白綿綿回了帳篷,左邊躺著白山君,右邊躺著黎九野。
兩只毛絨絨將她圍在中間,溫暖又柔軟。
可惜,帳篷外面,此起彼伏的聲音讓白綿綿面紅耳赤。
戶外play什么的,真的是她不能承受的刺激。
白綿綿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突然想起來什么,偷偷塞給白山君一瓶精神力修復劑。
“第四瓶?”
白山君低聲問。
白綿綿輕輕點頭。
或許這樣能讓大家的注意力從外面的聲音上挪開。
黎九野看著白山君手里的那瓶藥劑,挑了挑眉,什么都沒說。
“要不要我去帳篷外面看著?”
白山君搖頭。
“不用,我今晚不打算使用。”
白綿綿沒有勉強,就聽見黎九野聲音里帶著笑意。
“要是有點什么能量波動,引起來別人的注意力,可就不好了。”
“對了,尤隊長那邊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白山君搖頭。
“跟平常一樣,他說尤雙雙病了,不能出來,她的獸夫在家里照顧她。”
白綿綿打開光腦。
“陸越說,尤雙雙根本就不在黑土城。”
“這一次不知道讓我們來找什么,總歸要注意安全。”
白綿綿剛說完,帳篷外面傳來一個陌生雄性的聲音。
“今晚輪流守夜,按照名單來。”
戶外play的聲音并未停止,雄性們怕耽誤守夜,甚至加快了速度,讓雌性們的尖叫聲更加婉轉。
白綿綿的臉都紅透了。
白山君卻是皺緊了眉頭。
一般來說,值夜不會把帶著雌性出來的雄性安排在同一個時間段。
而他們家,都在上半夜。
也就是說,整個上半夜,白綿綿無人守候。
白山君起身去找城主,黎九野眼睛微瞇,將莫奇找了過來。
莫奇聞,拍著胸膛保證一定保護好白山君的妻主。
他坐在白綿綿的帳篷外,看似低垂著頭像是要睡著了的樣子,實際上異常警醒。
白綿綿坐在帳篷內。
統統,我最后一個任務有期限嗎?
暫時沒有呢宿主,但是還是要盡快完成才好,這個驅蟲劑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能用到了。
白綿綿沉思片刻,突然,下墜感猛地出現,她眼前一黑,只覺得自己被泥土包圍。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