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正在虐待他們,我跟他們離婚,要是我沒虐待他們,你讓你的獸夫給我干三天活。”
“你要是不敢,那就算了。”
在白綿綿跟她的獸夫離婚和自己的獸夫干三天活之間,肖莫妮瞬間有了選擇。
“我跟你賭!”
蒼耳瞬間抬頭看向白綿綿,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跑到了白綿綿身邊。
“妻主,你先進去吧。”
他與白綿綿手拉手進屋的樣子,讓肖莫妮心里猛跳。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屋內,陸越的上衣已經碎裂,白綿綿看著陸越肌肉線條流暢的上半身和上面愈發鮮艷的荊棘玫瑰,沒忍住舔了舔嘴唇。
第二次看了,還是臉紅心跳。
白綿綿走到陸越身邊,猛地發現,他的后背上有兩團包,極力想要鉆出來。
宿主,快點給這兩團包進行精神撫慰,這樣可以讓陸越的翅膀更加強大。
白綿綿毫不遲疑地將雙手放了上去。
光點涌入,白綿綿只覺得手下的身體都在震顫。
“陸越,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
陸越抬手,抱住在他身前的白綿綿的腰,臉貼在了她的肚子上。
白綿綿整個人都僵住了。
陸越炙熱的呼吸透過衣服,打在她的肌膚上,白綿綿肉眼可見的臉紅了。
“陸,陸越,你,你別……”
她顫抖著開口,強迫自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上。
陸越卻是沒聽,臉貼得更緊了。
白綿綿只覺得他的呼吸讓她體溫急速升高,她想快點結束,加大了撫慰力度。
這一下,陸越發出一聲低吟。
他仰起頭,看向白綿綿,喉結緊緊貼在她的腹部,白綿綿甚至感受到了那喉結滾動的力度。
“妻主……”
陸越眼神有點失焦,看向白綿綿的神態像極了白綿綿對他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白綿綿有點不敢跟他對視,挪開眼睛的時候,卻看見了陸越眼底的淚水。
她瞬間心軟。
“乖,很快就好。”
話音剛落,白綿綿就感覺手底下摸到了兩個毛絨絨的東西。
她下意識抬手,一雙黑色的翅膀刷地展開。
黑眸黑發,身上纏繞著玫瑰荊棘的男人展開一雙純黑翅膀,安靜地看著她的樣子,讓白綿綿不由地想到了“墮天使”這個名號。
“陸越,你這是痊愈了嗎?”
白綿綿喃喃開口,卻被一雙黑色翅膀圍住。
陸越低頭,將額頭抵在白綿綿的額頭上。
“是的妻主,我已經,痊愈了。”
翅膀制造了一個狹小密封小空間,讓兩人的呼吸交融,也讓水果甜香更加醉人。
陸越在她頸邊深吸幾口氣,緩緩將她放開。
“妻主,外面還有一堆麻煩,先解決麻煩吧。”
白綿綿帶著陸越走出大門的時候,肖莫妮已經等得不耐煩。
她看見陸越,眼前一亮。
“陸越,把你的衣服脫了,讓大家看看你有沒有被虐待。”
白綿綿一聽這話,瞬間怒了。
“你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說什么屁話?”
“讓我的獸夫脫衣服,肖莫妮,我給你臉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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