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裕資本正式成立都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都是平時打麻將的幾個老朋友拿私房錢投的,規模之少,不值沈書記一哂啊。”余薇笑著介紹福裕資本的一些基本情況。
余薇其子名下雖然擁有寶和船業15%的股權,余薇名下的私房錢卻是有限,加上顧家老爺子私下相予以及她擔任寶和船業董事局主席所獲得的薪資,她名下可能也就三五千萬港元的現金。
這些沈淮之前都讓人做過調查,他也相信新成立的福裕資本規模不會大,但余薇如此鄭重其事的推介福裕資本,想來她也是所謀甚大,但余薇能擔任執掌寶和船業,與她跟顧家的特殊關系有關,她在香港金融資本市場的影響力卻是不大。
產業投資基金,說白了就是從投資機構、投資人那里募集大規模的產業資本進行各種投資,盈利之后再回報投資人。
余薇在金融資本市場沒有什么影響力,福裕資本的規模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做到很大?投資人也不是傻子,會隨便將資金交給不值得信任的機構去投資。
想當年,眾信及鴻基,都是自己拿出大量的資金參與進來,從身邊熟悉的親朋好友入手,先從三五百萬美元的資本聚集起來,甚至到新浦鋼廠籌建,注入眾信最大的一筆資本,都還是孫啟善個人投入的資金。
沈淮能猜測到余薇成立福裕資本可能會有怎樣的意圖,只是他也無意說破,食堂那邊在包廂里準備好晚餐,他請余薇等人過去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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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宴,余薇告辭離開時還曖昧不明的說了一句:“沈書記喬遷新居,有什么時候請我過去參觀一下?”
沈淮頭大如麻,只能假裝聽不懂;送走余薇后,沈淮還在辦公室工作到近十點鐘,才坐車回月牙湖小區。
回到家,沈淮剛將公文包放下,寇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那輛桑塔那剛開過來才一刻鐘,好像知道你今天會很晚才回來,還停在花壇東南角……”
沈淮聽寇萱這么說,那就更容易確定是誰在背后派人盯上他了,他翹腳坐在沙發上,看到對面樓寇萱屋里黑著燈,看不到寇萱的人,笑著問:“你不會在家里守了一晚上?”
“晚上坐在教室,有些心思不寧,八點鐘就回來了,”寇萱說道,“還有,你把腳蹺在茶幾上的樣子真的很難看。”
“那你不要看啊!”沈淮笑著說道。
沈淮將手機夾在脖子間,一邊跟寇萱說著話,一邊燒水沏茶翻看文件。
大約過了一刻鐘,那輛桑塔那就如期的開了出去,一切看上去都悄無聲息。
這時候寇萱在屋里才打開燈來,她拉開窗簾,走到后陽臺上跟沈淮通電話,在電話問道:“你今天還要不要到我這里來睡沙發?”
沈淮看著寇萱穿著睡衣站在陽臺前,明媚的臉蛋觸手可摸,心里輕嘆一口氣,說道:“你看看你那棟樓前有沒有異常。”
沈淮就見寇萱拿著手機走回到客廳,他在后面看不到前面樓客廳里的情形,也不知道寇萱有沒有看到異常,過了一會兒就見寇萱從客廳走回來,將手機丟在餐桌上,從地上撿一件什么東西,就推門出去。
看寇萱怒氣沖沖的樣子,沈淮怕小妮子性子急、太沖動,趕忙下樓小跑過去,繞到那棟樓前,就見寇萱抄起半截磚頭朝一輛黑色別克的車窗砸去……
沈淮趕忙沖過去,將暴跳如雷的寇萱抓住,黑色別克的貼膜車窗卻是叫寇萱砸塌下一片;余薇一臉錯愕的坐在里面,她都不知道怎么就露了形跡。
這會兒的動靜,已經引得一些人家探頭出來觀望;寇萱氣得臉色發青、手腳發抖,也知道不能給沈淮造成負面影響,死死的盯住她媽看了幾秒,幾乎要將嘴唇咬破,扭頭就走回樓道……
沈淮不知道小妮子還有什么暴燥發應,急忙跟著她上樓去;余薇也隨后推車下來,跟著走上樓。
寇萱一聲不吭的推門進屋,見她媽與沈淮進來,也不攔著,關上門,又跑過去將兩邊的窗簾拉上。
沈淮都不知道這妮子想干什么,還想說些什么緩和一下,就見寇萱站在客廳里脫起衣服來,壓著聲音沖著余薇發泄的吼道:“我就是要跟沈淮睡覺,礙著你什么事了?你有什么資格管我跟誰睡覺?你以為你那點手段就能阻止得了我,就算你跟沈淮睡過覺,我也要跟他睡。你不是要看嗎?現在就讓你看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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