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就算是?”沈淮問道。
“我媽都很狠心的跟我說了,不能把你帶回石門過春節,也不要我回石門過春節——我又不想這個春節孤零零的一個人過,自然只能暫時答應你呀,就算反悔,也要等到這個春節過了再反悔啊。”成怡笑盈盈的說道。
沈淮嘿嘿一笑,說道:“只要這個春節不反悔就成。”
看沈淮笑得詭異,成怡心里犯忤的問道:“你想干什么?”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沈淮笑著撥了車鑰匙,見成怡躲躲閃閃的不肯下車來,走過來連拖帶拽的將她抱下來,還特邪惡的在她的胸口摸了兩把,說道,“你現在逃都沒用了……”
成怡見沈淮伸手在她的懷里亂摸,有意掙扎著跟他玩鬧,又怕鬧出來聲音來驚動左右的鄰居,從沈淮的懷里掙扎開,先跳著拿鑰匙先進了屋,作勢要將沈淮關在門外。
沈淮擠進門,將成怡就往臥室里拖,將她摁在床上。
成怡脫掉鞋,身子在床上蜷成一團,將沈淮作勢要撲上來,蹬著腳頂著他的胸口,要將他推下去。
沈淮在她腳底撓了兩下,成怡怕癢,腳就縮了回去,讓沈淮無賴的也躺到床上來。
沈淮見成怡嬌嫩的臉蛋酡紅似醉,連脖子根都如胭脂輕染,藏著綿綿情意的美眸,水潤得仿佛要滴出水來,想著今夜能成好事,更是砰然心動,貼過去捧著成怡嬌艷欲滴的臉蛋親吻,打開空調,幫她將外套脫掉,里面穿著貼身的絨線衣,胸部高高聳起。
由于暖氣還沒有打起來,被窩里也是冰冷一片,沈淮就搓著手,伸進成怡的絨線衣里,將那對調皮的玉兔抓在手里把握,摸得成怡的呼吸一陣緊似一陣,摸得她美眸迷離,渾身嬌軟的依偎在沈淮的懷里,任他胡作非為。
沈淮將成怡牛仔褲前面的銅扣子解開來,扒下半截,手在她沒有一點贅肉的平滑小腹上撫摸——以前這里是沈淮禁入的禁區,此時成怡只是美眸迷離的看了沈淮一眼,手隔著內褲按在沈淮的手,似乎防止沈淮的手繼續往里伸,卻沒有將他的手拉出來。
沈淮手指輕觸那柔軟的毛發,再往下就是豐腴的突起。
成怡按緊沈淮的手,不讓他再往下摸,吐得叫人心酥的氣,說道:“你的手臟……”聲音柔得幾乎要叫沈淮的心都融化掉。
她也感覺到沈淮下身的勃大堅硬,以前會羞澀躲開來的她,今天則是情動的拿豐腴飽滿的臀部貼緊那里,叫沈淮激動得魂消魄蕩,只恨成怡穿著的牛仔褲太厚太硬,叫他不能更清晰的感受那飽滿彈軟的肉感。
見成怡不再拒絕自己,沈淮吸著氣,努力控制激動的情緒,在成怡的耳邊問:“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成怡沒有吭聲,手捂住滾燙的臉躺下來,又將被子拉過來蓋住臉;牛仔褲裹得渾圓修長的雙腿卻橫在被子外,似乎在叫喚著沈淮趕緊將那雙美腿解放出來。
沈淮跪到床沿邊,將成怡的腳抓在手里,幫她將襪子脫掉,露出白嫩嬌小的玉足,沈淮忍不住惡趣味的在成怡的腳底撓了兩下,撓得成怡在被子里的身子縮躲不已。
沈淮笑著說道:“你現在就是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了……”
成怡腳底最是怕癢,掀開被子,見沈淮伸手又要來撓,忙踢腳想躲——沈淮他這時也是太得意忘形了,他人跪在床沿上,叫成怡亂踢了一腳雖然不是很重,但他的身子往外閃躲時歪了一下,頓時就失去平衡,手也撐了一個空,就從床邊滾下去。
在床邊放了一張矮幾,沈淮此前是為了方便上躺床上看材料,沒想到他整個人從床上滾下來,連著那根堅硬挺拔的木杵子跟腹肌溝都正好撞在矮幾的桌角上,痛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成怡開始還不知道事情有多嚴重,但看沈淮痛得額頭都冒出冷汗,才慌了神,爬下來床來問他撞哪里了。
過了好一陣子,沈淮才稍稍的緩過神來,掙扎著爬上床,才跟成怡苦笑著指了指褲襠:“撞那里了,痛死我了。”讓成怡幫他將褲子脫下來,看看撞殘沒了。
成怡也顧不得羞澀,幫沈淮將褲子脫下來,之前頂在她臀部叫她渾身心癢的那根巨蟒,此時成了毫無生氣的死蟒,腫大的歪在一旁,被撞的一側則是青烏烏的一片,看著就知道撞得不輕。
“去醫院吧……”成怡爬起來要拿電話。
“不要,”沈淮拉住成怡,說道,“叫別人知道,會笑得大牙的。這會兒不那么痛了,你幫我到冰箱里拿起冰塊過來,只要能消腫,應該殘不了。”
“殘了也好,省得再禍害其他女人去。”成怡抬手想打那東西一下,但又怕輕打也會叫沈淮痛,在上面輕輕的摸了一下,就爬起來跑到廚房里拿冰塊裝保鮮袋里,遞給沈淮,讓他自己敷上。
沈淮攤著手,說道:“我都沒力氣坐起來。”
成怡氣苦的坐過來,將冰袋敷在那根東西上,冷得沈淮小腹一抽一抽的,叫成怡看得好玩,忍不住伸出手指逗那根東西,問沈淮:“男人這東西,怎么長這么丑,還死不要臉的就想著往女人身子里鉆?”
成怡的手指柔軟得很,幾下就摸得沈淮心浮氣躁,知道功能沒有撞壞,但沒有消腫,他有什么意動傷處就有刺痛感,叫他那根東西只能老老實實的軟趴在那里像條死蟲。
當下夜里沈淮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摟著成怡睡覺,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到第二天清晨,睡醒過來,雖然不再腫得厲害,但還有些刺痛感,叫沈淮對成怡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只能像條死狗似的躺在床上,摟著成怡只穿著薄棉內衣的嬌軀也不敢亂摸、自找罪受,挨聲嘆氣的說道:“看來我要把昨天的話收回了……”
“收回什么話?”成怡問道。
“我這東西看起來是殘了,自然就不能再娶你了啊……”沈淮說道。
成怡伸手幫沈淮摸了幾下,見那根東西即使死趴趴的也是巨大,但就是沒有之前沈淮挨著她身子就會堅硬起來、生氣勃然的反應,問道:“要不是我脫了衣服,你試試看?”
沈淮騙成怡摸他幾下就心浮氣躁,這時候可不敢叫成怡脫了衣服找刺激,往邊上閃了閃。
成怡還以為沈淮是心里不好受,安慰他道:“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的;要真不行,你也不要管丟不丟臉,還得去醫院看;你不要多想什么……”
沈淮見成怡都當真了,心里只是好笑,也不說破,讓她開車回徐城上班去,說他會去醫院檢查。
把成怡連哄帶騙的攆走了,沈淮也就穿衣洗漱,吃過早飯,就打電話通知司機過來接他回縣里。
到縣里忙碌起來,沈淮也就把這事給忘了,畢竟只是從側面給撞了一下,不是從正面撞折,只要等消腫就好。沈淮下午到港口工地慰問春節時期還將留下來施工的工人,從新浦港回到縣里,就接到成怡的電話,問他在哪里。
“我在縣里啊……”沈淮說道。
“那你出來見我。”成怡說道。
沈淮抬頭看到成怡的車停在縣委大院的門口,他趕緊讓司機停下來放他下車。
杜建他們也是一臉愕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們是知道成怡早上趕回徐城的,見她下午又急沖沖趕到霞浦堵沈淮的門,只當發生什么了不得的家庭大事,心里揣測該不會是什么女人找到成怡那里大吵大鬧、叫成怡受了刺激,又跑過來找沈淮的麻煩?
這種家務事誰都插不上手,杜建也只能吩咐司機先將車開進大院,喊了幾個人,要他們注意不要讓別人走近,萬一沈淮跟成怡在縣委大院門口大吵起來,他還得想著維護沈淮及沈淮家庭在外人面前的形象。
“怎么一聲不吭又跑過來了?”沈淮坐進成怡的車里,疑惑的問。
“你今天去醫院檢查過沒有?”成怡問道。
“啊,”沈淮他都把這事給忘了,見成怡專程開車趕回來張口就問這事,騙她道,“去檢查過,問題好像還是蠻嚴重的,但也只能這樣了;你開車趕過來,就為問這個?”
“我們結婚吧,”成怡說道,“我回徐城把戶口簿拿過來了;你的戶口簿,我剛剛也到你那里幫你拿過來了——你身份證隨身帶著吧?我在你那里沒有找到。”
“……”沈淮看著成怡拿出一疊結婚登記要用的證件跟材料,看她神色認真的臉,湊過吻她的唇,說道,“你真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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