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黎跟寇萱兩丫頭坐在地板上,沈淮也有些傻,酒醒了一半,問道:“你們怎么在我這里?”
“那你以為是誰啊?”小黎噘著粉潤的嘴唇,嬌憨的說道,“你回來也不開燈,我跟小萱還以為進了賊呢,頭發都嚇豎起來了。你還踹我,踹得我好疼,我要踹回來!”
寇萱剛才睡在外側,額頭磕地板上,小黎壓在她的身上,沒有摔著,但屁股上給沈淮踹了一腳,這會兒揉著屁股站起來,抬腳想要報回仇來。
“孫亞琳晚上從我這邊拿走鑰匙,我還以為她占了我的床呢,原來是你們兩個臭家伙,”沈淮笑著將小黎的腳擋開,問道,“不是過兩天就要高考了嗎,怎么跑霞浦來了?”
“這兩天也沒有誰有心思再復習了,明天不要到學校,我就跟小萱過來看考場,”小黎說道,“鑰匙是我們跟孫姐拿的。”
梅溪鎮雖然歸入市區,但很多方面都還沒有霞浦縣完全脫鉤,要三年過渡期之后,才會完全并入市區——梅溪中學的高三學生,高考考場在縣里,也沒有轉到市里去。
七月七、八、九三天是高考的日子,沈淮也沒有想到時間會過得這么快,仿佛小黎前些天剛進高中,沒想到一晃眼她就要參考高考。等高考結束后,她又要離開東華了。
小黎小臉湊過來聞著沈淮滿身的酒氣,小眉頭皺起來,說道:“陳丹姐都叫你少喝點酒,你怎么每回都喝得醉醺醺的回來?”
“還輪不到你個小丫頭來管我,”沈淮笑著將小黎的腦袋推開,問道,“對了,你們住這里,怎么不給我打電話啊?”
小黎吐了吐舌頭,看了寇萱一眼,說道:“我想打電話來著,小萱說不要,說有可能抓到你霞浦偷吃嘴的證據,以后就可以拿來要挾你……”
沈淮沒好氣的抬手要給小黎、寇萱一人一下。
寇萱額頭剛磕地板上,還沒有緩過勁來,見沈淮抬頭敲了一下,“哎呀”叫痛的的躲開:“痛死了,不要再打我了,”笑著推打小黎,“你怎么就把我給賣了啊,你就不想抓到沈淮把柄了……”
“小小年紀,腦子里凈是些胡七八糟的東西。”沈淮笑罵道。
“不曉得誰腦子里凈是些胡七八糟的東西啊?”寇萱嬌蠻的反駁道,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盯著沈淮臉看,提醒他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沈淮有把柄叫寇萱抓在手里,嘴硬不起來,只好轉移話題,問兩女孩子:“你們有沒有吃晚飯?孫亞琳她人呢?”
“本來要跟孫姐一起吃晚飯的,不過孫姐臨時有事回市里了,所以我們就等你嘍,”小黎說道,“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你要再晚回來一會兒,我們倆就要餓死掉,等你回來收尸了……”
“你們自己不會出去覓食啊,餓著也活該啊,”沈淮看看手表,都過十一點半了,都這時候,除非去北山鵬悅,夜排檔都關門了,不要說城關鎮了,就連市里都沒有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說道,“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幫我在冰箱里儲備些食物,要是沒有,你們就熬到天亮吧,沒人管你們死活……”
沈淮開燈,摸到廚房。
這邊房屋是王衛成他愛人徐惠麗幫著布置的,徐惠麗比較細心,生活物什準備得比較齊全,主要考慮讓沈淮在這邊住得舒心方便。
沈淮打開冰箱,徐惠麗沒有幫他準備其他,雞蛋格子里放滿了土雞蛋,還有兩卷掛面,廚柜里油鹽醬醋也是備齊了,可以給兩女孩子下面條吃。
“前面人家院墻角應該種了蔥的,你們倆摸過去偷點來,小心不要給捉到了!”沈淮指使兩丫頭到前面院子人偷蔥管去。
“我們都穿著睡衣呢,怎么好出去?”寇萱撒嬌道,“偷東西這事,還是你去做吧?”
兩女孩子雖然都穿著睡衣,但都很保守型的,棉質長圓領衫、棉質長管花褲。
小黎人瘦一些;寇萱就發育得很好,筍狀胸形挺撓,看得出她長圓領衫里沒有再穿什么。有女孩子就敢這樣走出去,有女孩子就覺得在家里不戴文胸沒關系,走出去就不好意思。
但想到寇萱這丫頭昨天穿的那件恨不得把小屁股都露出來的超短裙,實在不知道她這時候怎么又害羞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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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沈淮也沒臉提寇萱昨天穿超短裙的事,就問道:“你們臨時住一晚上,怎么還把睡衣都帶過來了?”
“我住的地方,白天有兩個臉生的人一直守在外面,我不敢回去,”寇萱低著頭,但滴溜溜的眸子瞅著沈淮,就怕他拒絕,“我能不能在你這里住幾天?”
對余薇來說,當年拋夫棄女的行為是直接影響到她能不能在顧家站穩腳的最大痛腳,是影響到她能不能在顧興元死后繼承龐大遺產的關鍵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