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去看干女兒,總不能空手過去,不顧熊黛妮左右說不要,拉著她就進商店,挑了一堆零食跟幾樣玩具,跑到柜臺結帳。
看到熊黛妮手里還拿著什么東西,沈淮伸手就拿了過來,說道:“客氣什么,一起結好了。這堆算我送給悅婷的;這兩件算我送給你……”
說到這里,沈淮的客氣話說不下去,他從熊黛妮手里拿過來的東西是兩包衛生巾。
熊黛妮粉臉漲得通紅,她也沒有想到沈淮手會這么快,一下子就把那兩包東西奪了過去,低頭看著鞋尖,只能故作鎮定的小聲說道:“過兩天要來了。”說完這話,恨不得抽自己的臉,來不來那事,需要跟沈淮說嗎?
沈淮臉皮子也不是十分的厚,又不能說將那兩包東西丟給熊黛妮,讓她自己結帳,只能湊到一起來,送到柜臺上結帳。
售貨員是個中年婦女,斜著眼睛瞥了沈淮一眼,大大咧咧的說道:“替老婆買個衛生巾臉紅什么的,又不是買避孕套?”
熊黛妮抬頭看到沈淮一眼,看到他的臉果真有些紅,忍不住莞爾一笑,也不好跟售貨員解釋什么,先到門口等沈淮結過帳出來。
沈淮提著一兜東西往外走,看熊黛妮站在商店門口,臉上紅暈還未消盡,眼神里透著叫人心醉的羞媚。
他將東西放后座,等熊黛妮坐上車,往新佳苑方向開。
“你們有沒有幫悅婷起什么小名?”沈淮問道。
“沒有呢,”熊黛妮收回投到車窗外的視線,轉回頭看沈淮一邊專注的開車,一邊跟她說話,說道,“想了好幾個,感覺都不大好聽。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老早就想跟你說來著,就不知道合不合適,”沈淮說道,“悅婷生下來不是七斤七兩重嗎?要不小名就叫七七,你覺得怎么樣?”
“蠻不錯的呢,”熊黛妮欣喜的說道,“正好我們也沒有幫悅婷想到什么好聽的小名。沒想到你對我家悅婷,還是挺用心的啊。”
“那是當然,你以為我這個干爸是白當的?”沈淮笑道。
到熊家樓下,沈淮提著東西,跟著熊黛妮的身后上樓。
熊黛妮先敲了敲門,沒見屋里有人應,跟沈淮說道:“我媽可能帶悅婷去公園玩去了,你進來住一會兒吧,她們一會兒就應該會回來。”從包里拿出鑰匙打開門,讓沈淮將東西放餐客廳的餐上。
熊黛妮幫沈淮沏好茶,說道:“這天氣有些變,我先把陽臺上的衣服收進來,你先坐著吧。”她就穿過臥室,到臥室外的陽臺上去收衣服。
今天中午的天氣炎熱,到屋里后熊黛妮將外套脫下來,她里面就穿一件蕾絲邊的襯衫,踮著腳去收晾衣竿上的衣服,那瞬間襯衫將腰身收緊,鼓彈彈的透著少婦特有的豐盈。
沈淮進衛生間解手,尿盡剛抖了兩下,就聽見熊黛妮在陽臺上“呀”的尖叫了一聲。
沈淮打開衛生間的門,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事,有一陣鬼旋風吹過來,眼睛里進東西了。”熊黛妮回答道。
沈淮洗過手,走進臥室,就見熊黛妮捧著一堆衣服,站陽臺上頭仰著正難受。
聽到沈淮走進來的聲音,熊黛妮將衣服遞給他,才騰起來手揉眼睛,待眼睛沒有那么刺痛了,才眨巴著眼睛,將頭湊過來,問沈淮:“你看我眼睛里還有沒有東西?”
沈淮幫衣服丟床上,見熊黛妮眼睛淚汪汪,給揉得發紅,眼角有根不大起眼的芒刺,說道:“你不要動,有根刺,我幫你弄掉……”拉熊黛妮靠梳妝臺站住,他伸手將她的眼皮子撐開,然而用手指肚子將那根芒刺慢慢的蹭出來,又輕輕吹了兩下,問道,“你現在眼睛還有不舒服嗎?”
給沈淮貼這么近,熊黛妮有些不好意思,轉過身拿鏡子照鏡子。
熊黛妮以前身材偏高瘦,就跟她妹現在一樣,近年來倒是豐腴了許多,胸臀皆圓,偏偏腰還那么纖細。
沈淮心想周明為了何月蓮,把眼前這么個美人丟掉,大概后悔得在家里抱被子哭吧?不由又感慨,要是當初自己沒有沉湎于舊事不能自拔,他與熊黛妮以及周明會不會從此都有不同的人生?
只可能,人生不容假設,但難禁人會去遐想。
臥室很狹窄,梳妝臺跟床之間的距離就剩不到四十公分,兩個人前后站著都有些擠,熊黛妮從鏡子看到沈淮沒有讓開,還是腹貼背的站在她的身后,眼睛還盯在她的腰、臀上,感覺到一絲異覺,心想男人怎么都這樣啊?又不好意思點破他,只能繼續假裝看眼睛。
待過了一會兒,才注意到沈淮是在想心事,熊黛妮暗感是她想歪了,臉有些發燙,轉回身問沈淮:“你在想什么?”
熊黛妮轉回來,兩人臉相距不過十公分,沈淮省過神來,也才意識到兩人挨太近了,說道:“沒想什么,就想你眼睛要是還沒好,我就幫你接著吹兩下。”順勢坐下來。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