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是吧?我看你是你嘴硬還是我腳硬。”說完上去又是一腳。
這一腳踹得極重,穆夫人的頭被踢得往旁邊歪了過去,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嘴角溢出一絲血跡,連掙扎的力氣都弱了幾分。
一直站在一旁的蕭景淵,上前兩步拉住穆海棠的手腕,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別踹了,我方才卸了她的下巴,她現在根本說不了話,你再問也沒用。”
說著,他目光落在穆海棠手里的瓷瓶上,伸手道,“把你手里的東西給我看看。”
穆海棠遞給他,小聲道:“你當心。”
蕭景淵接過瓷瓶,抬頭看向穆海棠:“你離遠點。”
他沒有立刻打開瓷瓶,而是將其中一個湊近鼻尖輕嗅——隱約能聞到一絲刺鼻的味,眉頭當即一冷。
“什么東西?”
穆海棠見蕭景淵捏著瓷瓶的指尖驟然收緊,臉色也沉了幾分,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蕭景淵將瓷瓶湊到鼻尖又細嗅了片刻,語氣凝重得近乎成冰:“是化尸散。”
“南疆的宮廷秘藥,沾到皮肉就能腐蝕,若撒在尸體上,不出半個時辰就能化得干干凈凈,連骨頭都剩不下。”
穆海棠聞,臉也一瞬冷了下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宇文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竟還特意給她娘弄來這種害人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