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上輩子如果不出那件事,兩人之間也許不會走到那步。
出事兒后,原主性子也是九級反轉,總覺得對不起他,男人則是覺得,原主把他騙了,口口聲聲說愛他,卻把自己的身子給了別人。
于是原主出于愧疚,開始對他百般討好,而這些落在宇文謹的眼里,就成了她心虛的表現。
宇文謹看她呆愣著,半天沒回答他的話,又問了一遍:“你到底在家書里面跟你爹說了嗎?”
穆海棠回過神,語氣淡淡:“說了。”
宇文謹聽她這么說,神色緩和了很多,又急著追問道:“那你爹回信了嗎?怎么說的。”
穆海棠心里那點惡趣味快按捺不住了。
她可不傻,蕭景淵那狗男人悔了婚,眼下還沒找到更合適的人選,自然不能得罪前夫哥這個蛇精病。
哼,踢皮球誰不會?
“你怎么又不說話了?你爹給你回信了嗎?”宇文謹又追問一遍。
穆海棠羞澀地低下頭,雙手絞著帕子,聲音輕得像蚊子哼:“我爹說,他不同意咱倆的婚事。”
“不同意?”宇文謹低嘆一聲,似乎早有預料。
穆海棠傻,不代表穆懷朔也傻,他早就料到穆懷朔會反對,不過是穆海棠在信里再三跟他保證,會想辦法讓他爹答應。
冷靜過后,他又耐著性子追問:“你不是說會求你爹,想辦法讓他答應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