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今時不同往日。
她早已不是那個整天只知道圍著他打轉的原主了。
穆海棠垂眸,避開他的視線,“還請雍王殿下慎,海棠聽不懂殿下在說什么。”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忍不住冷哼一聲,哼,不是對她不屑一顧嗎?這才幾天就繃不住了。
宇文謹看她這副全然不在乎的模樣,眼底更是連半分他的影子都尋不見,一股火氣直沖頭頂。
他上前一步,猛地攥住她的手腕:“你到底怎么了?我哪里惹你了?為何這些天不來找我?”
此話一出,佛像后的任天野眸光閃了閃,都說鎮國將軍府的小姐整日癡纏雍王殿下,而雍王對她向來不屑一顧,這怎么?
穆海棠沒料到宇文謹竟然會上手,這要是原主怕是都得高興到暈倒,可現在她只覺得腕間的觸感無比惡心。
“放手。”話音未落,她猛地用力甩開他的手。
宇文謹沒防備,竟被她推得踉蹌了兩步。
他又氣又急,額角青筋跳了跳:“穆海棠,你到底在鬧什么?我放手?你前些日子寫給我的信里可不是這么說的。”
他攥緊了拳,聲音里帶著被違逆的怒意,“你信里不是寫,說你早就想摸摸我的手?”
他又往前逼近一步,眼底翻涌著復雜的情緒,“你馬上就要及笄了,你信里不是說,會求你父親找我父皇為你我二人賜婚嗎?”
他看著她,語氣里摻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催促,“你父親可有給你寄家書?”
“關于我們的事,他是打算親自回京,還是直接給我父皇上奏折?”.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