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不都拜你所賜嗎?你滿意了?”
“你有什么資格今日站在這說讓我原諒你?我就問你有什么資格?”男人吼的歇斯底里。
“那些年,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親爹不認我,說婊子就是婊子,婊子生出來的也是賤種,他只要一回家就打我,府里所有人,包括下人都不拿我當人。”
那些年你躺在那個男人的床上,你就沒想過,你的兒子在過著什么日子嗎?
“當年,你讓你的夫君蒙羞,讓你的兒子抬不起頭做人,你有什么資格說你過的不容易?你又憑什么說原諒二字?”
“天兒,當年的事兒,并非你想的那樣?我。····”
“你有苦衷?你有何苦衷?當年外公獲罪,你被沒入教坊司,淪為賤籍?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你的衛國公呢?他怎么不娶你?哦,他轉頭就娶了吏部尚書的千金,風光無限!”
“我爹官職是不高,可好歹是個體面官身,他為了你,冒著被丟官罷職的風險,托了多少門路,欠了多少人情,才把你從教坊司里撈出來,給你脫了賤籍,又給你安了新身份抬你進府做妾——縱是妾,也讓你有了遮風擋雨的地方,過了五年安穩日子,這還不夠嗎?”
東辰國律法,凡官吏娶樂人為妻妾者,杖六十,罷官免職。
男人的聲音字字淬著血,“他何曾薄待與你,可你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為了那個負心人,你說走就走,你跟他走的那天就沒兒子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