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湊近了些,語氣帶著幾分揶揄:“等你破了童子身,自然知道女人的好處。”
“如今,你陰差陽錯跟穆小姐有了肌膚之親,這便魂不守舍了?是不是嘗著滋味,才知其中妙處?”
蕭景淵握著棋子的手緊了緊,卻沒再接話,只冷冷瞪著太子,眼底翻涌著被說中心事的羞惱。
“你怎么不說話了?”
太子見他沉眸不語,又追問了一句,“到底看上沒看上?你若是為了幫孤,實在不必委屈自己娶她,這門親,孤也能應下來。”
蕭景淵抬眸看向宇文翊,語氣不辨深淺:“那我若說,我是真看上了呢?”
宇文翊摸了摸鼻子,哈哈一笑:“你若真心喜歡,孤自然不會跟你搶。”
他指尖敲了敲棋盤邊緣,神色漸沉,“不過你還是得謹慎些,孤不跟你爭,不代表別人不會,那丫頭眼看就要及笄,老三他們母子籌謀了這么久,哪能眼睜睜看著到嘴的肥肉飛了?”
“顧丞相自從上次賜婚的事,就一直稱病在家,連他兒子顧硯之也告假侍疾,這父子倆怕是沒安好心。”
“還有玉貴妃,聽說那日去昭華宮,把她最疼愛的昭華公主都打了。”
宇文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可見她火氣是真竄到天靈蓋了。”
“不得不說,穆家小丫頭這招釜底抽薪,用得確實巧妙——雖沒傷著對方筋骨,卻實實在在讓他們吃了癟,動了真氣。”
蕭景淵嘴角微不可察地翹了翹,低聲道:“她別的不會,就是鬼主意多。”那語氣里,竟藏著幾分連自己都未察覺的縱容。
太子被他這副模樣逗笑:“你喜歡就喜歡唄,藏著掖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