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說拉倒,我還懶得知道呢?”
蕭景淵抿著唇,下頜線繃得緊,嘴角卻還是幾不可察地抽了抽。
看著她跟自己耍賴,眼底明明慌得厲害,偏要裝出滿不在乎的模樣,他竟生出幾分無奈。
這丫頭,總能把他的脾氣磨得沒了棱角。
她剛才的話,意思這么明顯,他又不是傻子,豈會聽不出來?
無非是說,他們如今算不得什么正經關系,他既管不著她的去向,她自然也“犯不著”過問他的行蹤。
若是他非要追問她的事,反倒成了沒有自知之明。
這是以退為進,用“我不管你”堵死他的話,好讓他沒法再追問她一夜未歸的事。
蕭景淵眸色沉了沉,忽然俯身,一手撐在床沿,將她圈在臂彎與床柱之間。
兩人距離驟然拉近,他盯著她微微泛紅的耳根,聲音里帶著幾分低啞的嘲弄,“那你倒是說說,既然咱倆什么都不是,你穿成這樣闖進我的臥房,躺在我的床上,又是何道理?”
呃......穆海棠被他問的啞口無。
她算是徹底服了,她剛才推演了不下十遍,從他質問她去哪,到她如何撒嬌賣萌,蒙混過關。
結果可好,一句沒用上,他沒問自己昨晚的事兒?而是另辟蹊徑,質問她們之間的關系。
穆海棠眨了眨眼睛,隨后嫵媚一笑,在他薄涼的唇上印上一吻:“我穿成這樣自然是為來找你方便。”
“至于為何在你床上,剛不是說了嗎,是為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