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海棠只能硬著頭皮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大哥,我剛才那下是怕她驚叫出聲,擾了您的興致不是?”
畢竟咱們男人這時候最受不得驚嚇,萬一......萬一真嚇出點什么好歹,那可怎么了得。
她說著朝他懷里暈過去的女人抬了抬下巴,語氣越發討好:“不過你放心,不耽誤,真的不耽誤。”
“您看,那個,挪去床上不一樣能盡興?”
她眼神瞟了瞟昏在他懷里的女人,又飛快收回來,聲音壓得更低:“您瞧,她這會多聽話,您想怎么擺弄都成......”
他話沒說完,就見任天野的眼神更冷了幾分,那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直刮得她后頸發毛。
“大哥,那個我就不打擾你們這高漲的興致了,你們繼續,繼續哈。”
她一邊說著,一邊看向男人身側的窗戶。
吼吼,穆海棠看到窗戶仿佛看到了希望。
只要她能從這窗戶出去,那她就不會被蕭景淵那個狗男人抓到。
任天野沒說話,只緩緩將懷里的女人往旁邊一推。
那女人軟泥似的倒在地上,發出一聲輕淺的悶響,他卻連眼皮都沒眨一下,慢條斯理地直起身。
穆海棠沒料到他會突然起身,更沒料到他竟就這么當著她的面,就這么大咧咧的站著。
饒是她見過些場面,也被這毫不避諱的舉動驚得瞳孔縮了縮——但也僅僅是一瞬,臉上并沒露出半分慌亂。
雖然只是那么一眼,但是穆海棠不瞎,她看的真切。
呃,對方長得雖然雌雄難辨,但是確實是個男人。
呃。····不都說男人在進行的時候最怕受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