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在這等級森嚴的古代,她就是想上號開大,也不知要耗到猴年馬月。
“我得出去一趟,你們倆在家好好趴著養傷。”
“經過昨天的事,短時間內應該沒人敢來找麻煩了。”
穆海棠說著,轉身去開衣柜。
錦繡忽然想起什么,從抽屜里拿出張疊得整齊的紙:“對了小姐,昨兒給您洗那身紅衣,在腰絳夾層里摸出這張一百兩的銀票。”
“一百兩?”穆海棠愣住。
“我銀票都收著呢,在哪找著的?”
“就您那天穿的紅衣裳,絳帶夾層里。”
“夾層?”她快步走到柜下,取出裝銀票的木匣。
打開一數,銀票都在分文未少。
蕭景淵的一萬兩,宇文謹的五千兩,逸仙樓的六百兩,那晚蕭景淵那另外弄的八百兩,還有蕭景煜偷去的一百兩......都對得上數。
那錦繡說的這一百兩?難道是......
穆海棠心頭一跳,看向錦繡:“我那天穿的衣服呢?”
靠,不會吧,難不成真冤枉了蕭景煜那個二世祖?
錦繡走過去拿起疊好的紅衣,遞過那張略顯發皺的銀票:“衣服在這兒呢。這銀票泡了水,好在我給曬透了。”
穆海棠接過衣服,捏著那條腰絳翻來覆去看——老天,這不起眼的地方竟真藏著個夾層。
她敢發誓,自己真不知道。
想來是那天隨手塞銀票時,誤打誤撞塞進了這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