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幾個丫頭都被攆出了屋子。
雕花木門再次被關上,穆夫人看著穆文川道:“文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為何會在你妹妹屋里?”
“你們,你們,穆夫人簡直無法說出口,她腦海里就只有一句話,天塌了。”
“李嬤嬤,快,快去春娘的院子里叫老爺馬上過來。”
“哦,千萬別讓春娘那個小賤人察覺,你就說,就說是大小姐昨兒個受了驚嚇,高燒驚厥,讓他趕緊來。”
“好好老奴這就去,這就去。”
穆夫人看著空蕩蕩的門口,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蒼了天了,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啊。
穆懷仁昨夜歇在小妾春娘的院子,帳中春色纏綿到夜深。
一夜風流,此時穆懷仁仍摟著懷中溫香軟玉,指腹摩挲著她瑩白的肌膚。
春娘剛滿二十四歲,原是教坊司的舞姬,未生育過的腰肢不盈一握。
此刻她惺忪著水杏眼,指尖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軟聲道:"老爺昨兒可累壞了~"
這女人最懂如何撩騷男人,腰肢輕擺間,紗衣滑落的肩線似緊緊貼了上去。
穆懷仁喉頭滾動:“小妖精,一清早就想要,不如我死在你身上如何?”
隨后捏著她下巴重重吻了上去——府中妻妾雖多,唯有這春娘最得他心,縱是沒生下一兒半女,仍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夜夜都想宿在這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