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淵低頭看著她攥著自己袖口的手,瞧著她眉飛色舞刻意討好的模樣,嘴角狠狠抽了抽。
看來他這處置是處置這小女人的心里去了,他就知道,她不會如她裝出的那般,她最是記仇又瑕疵必報。
蕭景淵非但沒戳穿她,反倒對她這刻意的討好頗為受用。
他垂眸望著半倚過來的小女人,唇角微揚,復又念起她方才的話:“我是全天下最最好的未婚夫”
“不知是誰,今日在馬車上還說,我對她不好,她不嫁了,讓我愛找誰找誰去嗎?”
穆海棠眉峰一挑,心里暗罵:“靠,狗男人剛覺得你像個人,你這會就又來那死出了。”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脫口而出的卻是:“啊?我今日有說過這話嗎?沒有吧?”
“肯定沒有,蕭世子能看上我,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我怎可能如此不識好歹呢。”
呵呵,既然要跟他綁定,她吃飽了撐的才沒事兒找事,怎么也得哄著他,先讓他這個擋箭牌發揮作用才是。”
“現下,她還真怕這狗男人突然后悔。”
穆海棠這般識時務,倒叫蕭景淵受用得很。
他朝窗外的風戟沉聲道:“照我說的做,把人弄走。”
“是。”風戟應聲入內,像拎麻袋似的提起地上的穆文川,轉瞬便消失在門外,連腳步聲都沒留下。
他轉身時強行抿住快要翹起來的嘴角,兩步走到桌前坐下,再抬眼時又變回之前冷硬的模樣。
他沖窗邊的穆海棠勾了勾手指:"過來。"
"哦。"她乖乖挪過去。
他用眼神示意身側的空位:"坐下。"
穆海棠瞅了他兩眼,到底還是挨著他坐下了。
他沒再語,徑直把隨身帶來的食盒推到她面前。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