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見了哪個男人都拿這雙大眼睛直勾勾盯著?"
蕭景淵忽然抬眸,對上她雙大眼睛,指尖還沾著未揉開的藥膏。
語氣里帶著三分戲謔,七分不易察覺的沙啞。
穆海棠避開他的視線,低下頭:“哼,你不也偷看姑娘,你不看我,你怎知我在看你?”
“詭辯?”
“整個上京城的大家閨秀,都沒聽過誰家千金走路能摔跤的。”
"蕭世子說得是。"
穆海棠忽然掙開他的手,坐直身子,放下裙子,收回腿。"
“我蠢笨不堪、行無狀,既不懂規矩又沒臉沒皮——"
"所以啊,趁我還未及笄,蕭世子可得好好掂量——畢竟上京城里知書達理、舉止有度的閨秀多如過江之鯽,何苦非要娶我?"
蕭景淵看著突然生氣的小女人,只覺得莫名其妙,他說她無非是怕她下次再摔跤。
怎么就換來她這么多話?他何時說她蠢?說她笨了?
他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把藥膏擰好,遞給了她。
“拿回去早晚涂抹,兩天就好了。”
“你餓了嗎?要不我先帶你去逸仙樓用午膳?”
穆海棠看向他,合著他剛剛的那些話都白說了,他不但選擇自動屏蔽,還直接切換頻道。”
“接過他手里的藥瓶。”
她垂眸道:“不餓,我哪敢跟蕭世子一同去用膳?男女八歲便不同席,我豈能沒了規矩。”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