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衛國公府沒有大門嗎?
還是府衛都瞎了眼?竟容我一個外人來去自如?
還有,你剛剛說我端了一碗下了藥的醒酒湯引誘你?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僅僅一面之緣?我為何引誘你啊?
醒酒湯哪里來的?
我變出來的?還是在穆府熬好后,我捧著湯碗穿街過巷送進你臥房?"
你說的那種藥,我一個閨閣小姐去哪給你弄啊?
陛下若不信,可以把上京城所有藥鋪的掌柜抓過來,看看我有沒有去買過這種藥?
還有啊,整個上京城,誰不知道你蕭世子上次斬殺北狄主將時,身負重傷,傷了根本,不能人道了?
我腦子有毛病?我端著一碗下了藥的醒酒湯,去引誘一個壓根就不是男人的男人?
那豈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穆海棠站在那,揚著小臉一臉挑釁的看著他:“蕭景淵,我就算真給你下藥,也是給你下砒霜,讓你永遠閉嘴,省的你張嘴壞我名聲。”
蕭景淵拳頭攥得咔咔直響,他還真是遇到對手了,上陣打仗都沒遇到過這么難纏的。
這女人顛倒黑白的本事無人能敵。
明明是她深夜私闖府邸,明明那晚是她勾著他的脖子,把他勾的欲火焚身。
此刻卻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那三寸舌尖軟如春水,偏又滑似游魚,任是鐵證擺在眼前,也能被她繞得天花亂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