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玥聽了穆海棠的話,沉聲道:“可顧家三代為相,在朝堂盤踞多年,其人脈關系錯綜復雜。”
“你以為我父皇沒想過瓦解顧家的勢力嗎?”
“可顧家樹大根深,牽一發而動全身,解決他絕非一朝一夕?”
“哼,解決他確實絕非一朝一夕,但是也并非什么難事兒。”
“太子這邊的人,真是一個得力的都沒有,只會直來直去,玩不過陽的,那就可以使陰招嘛?”
“正所謂兵不厭詐。”
宇文玥挑眉:“怎么玩陰的啊?我聽說昨天還有人參你爹,擁兵自重,不肯放權。”
“他一人出來,后來居然跪倒一大片,我父皇雖然生氣,但是也只能忍著。”
穆海棠冷笑一聲:“參我爹擁兵自重,我還說他結黨營私呢?”
“怎么就治不了他,信不信我給你父皇出一招,保管能把顧老頭氣吐血。”
“什么招?”宇文玥傾身問道。
"新科狀元郎顧硯之,是顧相的嫡親兒子,"
穆海棠唇角勾起譏誚,"剛入仕便官拜四品,大理寺少卿。”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老匹夫是想讓他兒子接他的班。"
"想的倒是挺美,真把丞相府當祖傳的了?”
“動不了顧相,那就從他寶貝兒子的身上下刀。"
宇文玥大驚失色,立馬道:“呃,怕是不行吧海棠,先不說那顧硯之是顧相之子,他還是新科狀元郎,而且還有官身,若是被人殺了,那還得了?”
穆海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的老天,你腦子里裝的是什么?
我說的那他開刀是對付他,又沒說一劍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