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想不明白,她冒險混入衛國公府究竟意欲何為。
"你去把床鋪好。"
蕭景淵支開她,轉身走到一旁,拿起里衣披在身上。
而正在鋪床的穆海棠,一邊鋪床一邊忍不住想,誰說這個狗男人喝多了?
看著不像啊。
可她想到剛才,你喂我那三個字,覺得,他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完了,心莫名有點慌啊,他讓她進來鋪床什么意思啊?
該不會是想?
媽呀,外頭不是傳他重傷后就不行了嗎?
就算真有斷袖癖好,也該找個虎背熊腰的成年男子吧?
她這樣的,單薄瘦弱,一看就是剛成年,在他面前跟小雞崽子似的,
她的手抖了抖。
哎呀,早知道他是個變態,她就不來了。
不行不行,再待下去怕不是要出事兒啊。
現在看,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好女不吃眼前虧。
于是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蕭景淵斜倚在圈椅里,手肘撐著扶手托住額角,指尖隨意地碾著太陽穴。
他垂著眼簾,視線從屏風雕花的縫隙間穿過,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捕捉得一清二楚。
穆海棠背脊發涼,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她。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