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你就空手來啊?”秦靡看著他空空的兩手,打趣道。
裴望之聳了聳肩,目光注視著門外的保鏢,“準備了一份大禮,敢不敢和我出去!”
秦靡猶豫著看了看窗外,她是真的很悶啊。
她的目光又落在裴望之身上。
可是每次遇見他好像都會很倒霉,哥哥昨天答應過她會帶她出去的。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不去了吧。
“不敢。”秦靡斬釘截鐵道。
她仔細觀察著裴望之的表情變化,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被秦靡拒絕后也只是笑笑。
“沒關系,那等你出院了,我再帶你看。”
看來小丫頭對他還是有些戒備。
他拿起聽診器的另一頭晃了晃,“要不要我來幫你檢查一下身體啊?”
秦靡眉間閃過一絲疑惑,“你不會以為穿上白大褂就是醫生了吧。”
話剛說完,秦靡就想起來了,這個裴望之好像確實是個醫生啊!
她只知道裴望之在臨城有一家私企醫院,上一世是裴望之給孟衿衿母親做的手術。
他反問,“我難道不像個醫生嗎?”
說實話,光看裴望之這張臉,真的和醫生不搭邊。
卷毛,骨相優越,一雙栗色的眸子像是能洞察人心,帶著一絲玩世不恭,比起醫生,她更覺得裴望之像是那種公子哥。
“......像。”
聽到這,裴望之傲嬌地昂起頭。
“所以你到底來干嘛?這么大費周章。”
秦靡雙手環胸,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明明知道秦宋不喜歡他,還上趕著往他眼邊送。
“還記得你第一次給我說的合作嗎?”裴望之的表情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模樣。
“嗯,我說我要坐上秦宋的位置。”
那個時候她對秦宋有誤解,以為上一世是他聯合孟衿衿害死自己。
可是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她才發覺自己可能誤會他了。
“所以我是來幫你的。”
“你想怎么做?”
如果是傷害秦宋的事情,她做不到。
“我以你的名義在國外創辦了個公司,再加上你自己名下的那個基金會,想要扳倒他是輕而易舉。”
秦靡嘴唇緊抿,緩緩開口,“我說我要坐到秦宋的位置上,并不是想要扳倒他。”
“那你想怎樣?”裴望之的聲音明顯冷了幾分,“秦小姐,據我所知,你擁有的秦氏股份只有4%,不過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你,我就吃些虧,該怎么做我說了算。”
什么!
秦靡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父親之前明明說過她有秦氏8%的股份啊!
怎么會?
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秦宋不可能不知道吧,他作為公司的繼承人,更應該清楚公司每個人的所持股。
她不相信父親不會告訴他。
一直以來她在秦家受盡冷眼,父親母親逼迫她去學歷史,將來可以當老師。
她也明確說過自己的夢想想成為畫家,可是卻沒什么用。
后來不知道怎么了,父親母親便很少回家,在秦宋的幫助下,她才成功轉到藝術學院。
可是父親母親出差后,公司就全權交給秦宋打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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