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呢?小舞哪去了?”
旺旺和苗苗后知后覺,雙雙看向帳篷:“小舞還在帳篷里?”
眾人心頭一哆嗦,紛紛沖向帳篷:剛才打成這樣,小舞卻一點動靜沒有?
別是被人偷偷抱走了吧?
誰知撩開帳篷一看,眾人目瞪口呆。
小舞竟真的在帳篷里。
小姑娘打著小呼嚕,睡得格外香甜。
薛震山不敢置信:剛剛外面打得昏天暗地,這位小公主竟沒醒?
厲害了我的乖乖……
小舞沒醒,索性就由得她繼續睡,可醒了的這些卻都剛剛經歷了極端情緒,這會兒哪里睡得著?
武嬤嬤叫人燒了水,給孩子們洗澡換衣裳,那邊暗衛們清理現場……
等孩子們洗漱干凈,武嬤嬤問過他們的意見后,直接將還活著的五個劫匪留給了三個娃審問。
旺旺和苗苗主審,嬌嬌主陪。
其余人等旁觀+記錄。
看著兩個八歲的孩子堂而皇之坐在自己面前,饒是已經被捆成了粽子,五個劫匪還是難免心生輕視。
讓個孩子來審?
他們知道問什么?
可剛過了一刻鐘,劫匪就知道了:這不是普通的孩子。
這是兩個妖孽。
旺旺先讓暗衛將其中四個打暈,剩下一個。
“你們都是哪里來的?家里都有什么人?”
醒著的劫匪信口開河:“這位小爺,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我娘子重病……”
“我是沒辦法了,才想著干這見不得人的事啊……”
“求小爺網開一面,放了小的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說著他還擠出兩滴眼淚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旺旺完全不接茬:“我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天武境內的客棧吧?”
“天武盤查很嚴,你們進城、投宿都要登記身份文牒。”
“我只要叫人去查,就能查到你從何而來。”
“若證明你說謊,我會叫人將你全家下獄,流放邊陲苦寒之地去種地贖罪。”
“你的兒女,世代為奴,不得科考,不得出頭之日。”
“現在我給你機會,重新說一遍。”
“你從何而來?家中情況如何?”
劫匪沒想到,一個八歲的孩子,問起話來竟如此井井有條,毫無疏漏。
且他說完,旁邊的暗衛上前,一腳踹在他腹部。
也不知道是個什么穴位,疼得他大汗淋漓、當場失聲,好半晌才緩過氣來。
知道了對方的厲害,劫匪也不敢胡說八道了,直接就把自己的老底交代了。
交代完了,旺旺又指著昏迷的另外幾個問:“可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比如從前你們作過多少惡?”
“你們是如何搭上伙的?如何分賬的?他們之前還做過什么惡?”
“等你說完了,我還會問他們。”
“若是你們的話前后對不上,說謊的人可能會有點疼。”
暗衛配合到位,上前又是一腳。
劫匪再次疼到渾身冷汗,失聲、哆嗦。
“我……我還想起一些旁的事……”
旁邊一直沉默的苗苗突然來了一句:“你十年前是不是還殺過人?”
二十多歲的劫匪一愣,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久遠的事情,面色就變了。
暗衛上前,又是一腳提神。
于是一個十幾歲少年侮辱并殺害同村少女的慘案也被揭露……
“嬤嬤,我們想回家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