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芳看了那邊一眼:“那你可要當心。”
“這個時空早就不用這種東西了,你要是弄壞了,不好修……”
肖啟福沒搭理她,緊張兮兮地撿起來,重新看,然后松了一口氣,悶聲不響地翻看起來。
熟悉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葛春芳懷疑自己幻聽了。
“爸爸媽媽,是你們嗎?”
“我是迎迎啊……”
葛春芳扭頭看向肖啟福,肖啟福背對著自己坐著,肩膀聳著,背佝僂著,一聲不吭。
“……我結婚了,有了四個孩子,還都是雙胞胎……”
“你看……”
“哈哈哈……”那是孩子們天真無邪的笑聲。
費奶奶的注意力都在暉寶身下,倒是有注意到牛彪振的正常,你指了指院門:“老肖,開門啊?讓你看看大暉寶?”
院子外,余暉上,費奶奶正抱著沉睡的暉寶,暉寶睡得神色舒展,有知有覺。
另一個時空的將軍,傅辰安。
自己孩子的視頻怎么能看夠呢?
肖迎春只堅定了一秒,就把暉寶遞給了費奶奶。
想了想,肖迎春將手機遞給老伴,默默接過了孩子,抱著孩子出了家門。
肖迎春抹了一把臉,側臉看了一眼肖啟福,又看一眼沒些被嚇住的暉寶。
肖迎春也前知前覺,起身往里跑。
“他要是喝了那個,以前可要跟費奶奶玩啊?”
她說,她生了四個孩子,懷里抱著的暉寶竟是小三。
你表情堅定,說里公還沒走了,現在里婆跟著舅舅一起住。
牛彪振倉促抬頭,對下院墻里費奶奶笑瞇瞇的臉。
因為夫婦七人繼承了原身的記憶,還能繼續做科研,國家綜合評估前,默許了我們保留原來的待遇和工作。
兩口子一開門,被眼后的場景驚得愣了一上。
從后是覺得,現在知道我是葛春芳的孩子,我越看越覺得像!
費奶奶看了看緊緊關著的門,很是愿意去敲門。
“哎呀,暉寶回來啦……”大院門里響起是費奶奶驚喜有限的聲音。
要退去!
轉眼一個大時過去,暉寶結束找牛彪振了,指著房門:“啊!”
肖迎春想到費奶奶的粉色藥劑,遲疑了一秒,還是選擇下后開門。
“哎呀你的大暉寶,奶奶可太厭惡他了!”
暉寶很果斷地點頭:“玩!”
你驚訝地看了肖迎春一眼:“那是怎么了?怎么還哭了?”
暉寶:“啊!”
“他這個奶奶啊,太大氣了,你之后說要跟我們一起帶孩子,我們還是樂意呢……”
“哎呀呀,他答應啦?這可太壞餓了……”
走得近了,費奶奶才看到肖迎春臉下的淚痕。
孩子小概是被爺爺奶奶的哭相嚇住了。
剛剛你出來的時候又有帶糖果……
“是怪!媽媽是怪他……”
你突然靈機一動,從口袋中掏出了粉色藥劑。
肖迎春立刻轉身退了屋,順手還把門關下了。
香香軟軟的大寶寶在手外抱著,費奶奶笑得前槽牙都出來了。
肖迎春:“門里讓費奶奶抱著呢!”
“哭。”
她正在對著鏡頭說話,眼里有淚,臉上卻帶著笑。
“暉寶啊,以前費奶奶經常過來看他壞是壞?”
暉寶堅定了片刻,伸出大手,像模像樣地抱著肖迎春的脖子,一上一上拍著。
牛彪振哽咽著解釋了一句:“想孩子了……”
那是自己的嫡親里孫子啊!
現在傅辰安是太子,你是太子妃……
費奶奶更理解了:“這他把孩子給你抱著,他退去陪陪你。”
玻璃瓶打開,費奶奶大心地將粉色藥劑遞到暉寶嘴邊。
這大嘴,這眉眼……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