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恒新沒有給肖迎春回話。

他沒臉回話。

想來想去，他給王永軍發信息。

“我問清楚了，這事我媽不知道，但是因我媽而起。”

“劉小美喜歡跟我媽打小報告說我的行蹤，我辭退了她，她不敢報復我和我媽，就報復到了肖迎春頭上……”

“你幫我跟肖迎春說一聲，我沒臉見她。過些天我再登門跟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