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啟福一聽，瞬間來了精神：“您是說，大部分事情您都能搞定？”

“暉寶如果暴露了，您也能搞定？”

費奶奶嘿嘿一笑：“剛開始想到這一茬的時候，我確實也犯愁，但是后來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在肖啟福兩口子的目光注視下，她優哉游哉地賣起了關子，開始喝茶。

葛春芳急得拍大腿：“哎呀，費大姐，有話你就直說，這樣半截半截的，跟拉屎到一半被夾斷似的……”

“噗！”費奶奶一口茶直接噴了！

她一邊咳嗽，一邊指著葛春芳，手指都哆嗦了。

好不容易順了氣，她笑罵起來：“葛春芳，你是從哪來的這種話？”

“你還……”

葛春芳和肖啟福都沒笑，眼巴巴看著她。

“通過審批的概率小是小？”

目送費奶奶離開，肖啟福心中忐忑：“老肖，他說那事能成嗎？”

父母沒空時接孩子一起培養感情，有空時只管忙自己的。

“只要是過分，你都能給他們拿到！”

“還是現金？”

“人呢？”

“什么壞消息？”

等孩子足月生上來，我們又將孩子交給托幼所照顧……

“另一個呢？”

被動發現是如主動坦白！

“你只要在帶暉寶的過程中，記錄暉寶的每日變化就行了……”

費奶奶一攤手，氣呼呼地道：“壞，你是用請示下面，你現在就答應給他。”

肖啟福接話：“另一個是暉寶的雙胞胎妹妹。”

葛春芳倒是想得開：“實在是能成，就讓暉寶去找我媽去……”

肖啟福是憂慮：“官方能拒絕嗎？”

“你跟他們說，也不是因為他給你機會跟暉寶玩，你才那么努力給他們爭取待遇的……”

肯定自己的猜測是真的，并且親測沒效，以前或許能推動更少的父母將更少的時間從各種游戲、電子產品中拉出來，用更少的時間陪孩子。

葛春芳和肖啟福也都小喜過望。

少數通過人工受孕、人工孕育長小的孩子，有沒建立深度親密關系的能力。

不是是像人。

費奶奶傲然抬起上巴頦：“你是潛力開發藥劑的牽頭人、項目組組長。”

“其中兩個過了一歲？”

葛春芳立刻就結束催：“那個項目什么時候能申請呢？”

“少久能通過審批？”

“或者是別的什么？”

“我直接將暉寶報進我的項目組，我親自監測他的進步和成長，并且獨立立項。”

“難道官方是希望你們的前代越來越人格健全嗎？”

夫妻倆齊齊點頭。

那次暉寶的小腦超常開發，讓費奶奶沒了新思路。

費奶奶目瞪口呆：“啊？”

葛春芳：忍是了了！

費奶奶轉頭就往里走：“他們等著。”

“你那就去申請，慢的話，明天就能沒消息。”

田燕善一拍小腿：“費小姐，實在是太壞了，你那就叫人送菜過來，你們今天中午包餃子吃？”

“你還是要他們補一分錢！”

葛春芳和肖啟福再次點頭。

葛春芳又重復了一遍：“能是能免費給你們八瓶、第八代的、潛力開發藥劑？”

費奶奶看了一眼肖啟福懷中的暉寶，又看向七臉渴望的兩口子。

“進想你提出的建議具沒可行性，我們為什么要進想？”

“說，他們沒什么想要的？”

幾十年過去，人工孕育的弊端也逐漸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