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詔更是怒不可遏:“我曹文詔定當身先士卒,斬妖清皇太極于馬下!你休想動搖我圣明軍心!”
曹變蛟、黃得功、何騰蛟、閻應元等人也紛紛怒斥對方,表達著對圣明的忠誠和捍衛家國的決心。
眾人之中,洪承疇罵得最兇!
他怒發沖冠,聲音震耳欲聾:“你這狂徒!竟敢在我圣明朝堂之上口出狂!我洪承疇身為儒家信徒,誓死捍衛明江山。你若再敢胡亂語,我定要讓你血濺當場!”
說完,他直接跪倒在朱由檢面前,大聲喝道:“陛下,臣洪承疇,誓死效忠!寧死不屈!”
洪承疇說完,朱由檢眼神怪異的看著洪承疇,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
寧死不屈?
這詞兒放在洪承疇這個“硬骨頭”身上,朱由檢怎么那么想笑?
眼見洪承疇如此會來事兒,讓朱由檢如此“肯定”......
圣明的文武大臣們也開始了嘴炮輸出。
一位文臣怒聲道:“你這無名之輩,竟敢如此侮辱我圣明將領!我圣明擁有悠久歷史,底蘊深厚,豈是你這等小人所能撼動?”
另一位武將更是直接拔出佩劍,劍尖直指白袍男子:“你這狂徒,竟敢在我圣明朝堂之上大放厥詞!我定要讓你知道什么是厲害!”
“你這狂徒,竟敢如此無禮!我圣明國運昌隆,豈容你這般侮辱!”
“你若是真有本事,便與我圣明將士一戰,看看到底是誰更厲害!”
“我圣明百姓安居樂業,國力蒸蒸日上,你這般論只會動搖人心,實在可惡!”
其他大臣也紛紛附和,指責白袍男子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可只有孫承宗一直盯著這白袍男人,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袍男子笑了笑,說:“既然如此,我們便試上一試。”
他揮手間,一個巨大的虛幻沙盤出現在眾人面前。
那沙盤仿佛是一個微縮的世界。
其上標注著圣明的各大城池、要塞、山川河流等等。
每一處細節都栩栩如生,仿真程度令人驚嘆。
隨著白袍男子的手指輕輕一揮,沙盤上的棋子開始緩緩移動。
它們或疾馳如飛。
或迂回曲折。
仿佛有無數士兵在戰場上沖鋒陷陣,喊殺聲、戰鼓聲似乎隱隱傳來,令人心生寒意。
那些棋子代表著圣明的軍隊和妖清的妖鬼大軍。
雙方在這片沙盤之上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較量。
白袍男子淡淡說道:“既然如此,我便以兵家手段,與你圣明這些將領,斗上一斗。”
圣明的大臣們紛紛怒喝:“你這狂徒,竟敢如此無禮!”
“我圣明將領豈是你能隨意挑戰的?”
“斗個屁!快滾出我圣明朝堂!”
還有人跪在朱由檢面前,聲淚俱下地說:“請陛下趕緊下令殺了此人!以正朝綱!”
然而,朱由檢倒是沒有動怒。
他神色平靜,目光深邃。
畢竟他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圣明此時的軍事實力確實不如妖清,如果他沒有以賭局贏下妖清,如果歷史是按正常的節奏在發展。
那山海關只能撐七天!
不!
甚至可能連七天都撐不到!
這時,孫承宗走上前來,神色極為凝重地對著朱由檢附耳說道:“陛下,臣識得此人。”
“此人乃是茅元儀,其乃是我圣明之人,曾經是我圣明最為天才的軍事家。”
“少年時,他便得到兵家至圣孫武之子、半圣孫斌的賞識,進入了兵家圣地劍意山修行。”
“他施展的手段乃是兵家最為神秘的絕學——兵謀虛域。此術能夠模擬戰爭,推演局勢,將戰爭的一切可能都盡在掌握之中。”
孫承宗面色凝重地繼續勸道:“陛下,您可殺神仙家使者,可怒斥敵對的薩滿教,但是萬萬不可得罪兵家。”
“神仙家,薩滿教畢竟都是小道統。”
“可兵家不同!天下各國的將領皆是他們的信徒,得罪了他們,便是得罪了全天下的將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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