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意外。

微妙機會留存。

“協議......”司聿淮嗓音干澀。

“我那時以為她只是......”

司漪白看他說到一半沒了聲音，接道：“不是你以為，她就是為了利益才繼續哄你，你有什么不敢承認的？”

司聿淮：“......”

一定也是喜歡的，但司漪白不打算提。

“聿淮，我們家不缺錢，這件事不用媽媽提醒你吧？說句你爺爺和爸爸會被請去喝茶的話，你現在開始拿錢撒著玩，都沒有你哥賺錢的速度快。”

“或者說即便你們兩兄弟什么都不干，每一次呼吸的時間，都有錢財源源不斷進賬。資源匱乏者鄙夷的利益論，于你而，不過司空見慣，他人攥在手里唯恐被覬覦的資源，在你這里比空氣還富余，虞箏只是要空氣，給她就是。”

世家隨手可造萬千豪門。

當然上面盯得也緊。

周家還有一大部分產業涉及國家審批下來的絕密軍工項目，與國共利，與國讓利，方能長久。

司漪白最后道：“總結一下，過去的就讓她過去，既然錯過了，正好。”

“可我......”

司聿淮想說自己不是因為虞箏底色對利益的追逐而與她生了嫌隙。

反而是氣不過自己竟然比不上那些微不足道的東西。

司漪白知道他想說什么。

不聽。

她就是故意往利益的方向扯，“分了好。”

“你還記得七歲那年為預備學校的馬術課，奶奶從國外給你和聿裴運了幾十匹akhal-teke，你倆同時挑中一匹奶油色小馬那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