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京市四大家族的直升機都來了。
最后無意中捕獲了一個大型拐賣團伙。
寸頭男發現不對勁八百里飆車逃竄,被銬上手銬的那一刻還在喊冤:“我只抓了一個流浪漢!另外三家的人我沒沾邊啊——!!”
太晚了,虞箏當天沒有返回京市。
張特助提早訂好了距離最近的五星級酒店。
到酒店的時候,虞箏剛把周虞箏口袋里的黃油曲奇吃完。
勉強墊了墊肚子。
雖然這些碎掉的、奇形怪狀的餅干似乎是失敗品。
但餓極了的虞箏吃得津津有味,甚至熱淚盈眶。
周聿裴垂眸,欲又止:“酒店訂了外賣,你慢點吃。”
“......好吃嗎?”
虞箏沒聽清,“嗯?”
車駛過市中心一塊巨大的廣告牌,最后的尾音沒來得出口,被眼前剎那陰影籠罩,一切吞沒在唇齒間。
鼻息中全是冷冽雪松和松軟黃油甜香,虞箏微微睜大雙眸,映著廣告牌遠去的炫光,仰頭觸及到那雙滾燙不息的桃花眸。
對視中,雙方都不約而同頓了一下。
周聿裴嘆息一聲,扣在她肩膀的滾燙掌心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俯身默然親吻。
虞箏只愣怔一瞬,很快唇齒間溢出一聲輕笑,湊過去加重了這個吻。
“虞箏......”周聿裴似乎想問什么,最終垂眸沒出口,投入進這個難得主動且激烈的吻中。
她不知道。
那四個被他派在她身后的保鏢,有脫離視線即上報的命令。
不管后面是意外、是巧合、是虞箏身影馬上重入視線,都必須立馬上報。
他不缺耽擱的這幾分鐘,真出事,卻能早幾分鐘找到她。
人永遠無法與意外抗衡。
一小時前周聿裴踏入那塊荒涼的倉庫,除了守門的保鏢,一眼入目的,是里面那幾個半死不活的大小伙。
這差點讓他懷疑手中信息“人沒事”的準確度。
好在情緒低落的也只有那幾個人。
虞箏回眸來的視線警惕,那種敏銳磅礴一下安撫了他急切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