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顏家小姐，她暗地里做的任何事也很少自己親自動手，更別說只是些小打小鬧。

何況，二哥還在那邊。

她腦抽了才會把自己對外面那些試圖勾引司聿淮的女人所做的一切托盤而出。

人又沒死。

倒是那個小明星，是意外......

運氣不好。

僵持中。

顏寧落勾唇：“你想給誰報仇？找我？可別被某些人當了借刀殺——”

趙敘坐著挺急，看程暮凝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走過去掏出口袋里的藥瓶就給顏寧落灌了一瓶。

“你們好大的膽咕嚕嚕子......”

程暮瞠目，來不及攔。

“新東西，健康美容得嘞，就是有點醉，”趙敘道：“好了，問口供去吧。”

“酒后吐真。”

他又看了眼時間，催促：“快去啊，我現在研發的藥劑生效時間都可短了，別給我浪費咯。”

程暮去了。

隨后，錄完口供的程暮抑郁了，在門口聽了幾嘴的司聿淮沉默了，趙敘躲遠了些，偷偷覷向房間里藥效沒過還在瘋狂大笑大罵的顏寧落。

“她什么時候恢復正常？”虞箏問。

“五分鐘。”

——“對！就是我讓人示意那個投資商對她出手的！那又怎么樣？”

——“一個小明星而已，死就死了！”

——“關我什么事？害死她的是那個投資商！是網上鋪天蓋地的黑料！我就算把這些說給你聽，你能怎么幫她報仇......”

——“一個三流貨色，也敢扯二哥的名頭試圖鬧緋聞？小明星花花腸子多著呢，那天的熱搜就是她故意讓狗仔蹲在那兒拍的——”

程暮紅著眼，看向虞箏，喃喃：“你騙我，真兇，是投資商。”

那個得了授意想要強迫蘇芽的投資商，爭執間將人誤殺，卻偽造成割脈自殺，程暮回京市時蘇芽尸體已經被焚燒，證據鏈斷裂。

虞箏幫他補足了缺失的一環，但顏寧落的話，現實到讓他心涼。

私下的口供無法作為證據鏈，顏寧落在背后挑撥，卻也只是口頭挑撥，不夠......

虞箏也是第一次聽到顏寧落的“剖心”。

在程暮已經找所謂投資商報仇后，是虞箏跟他說背后兇手還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