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自然歪倒,雙手圈住他脖子。
司聿淮:“......”
“我感覺......身體還有些熱......”
司聿淮嘴動了動。
“起來。”
心火差點噴涌而出,這怒氣不上不下,司聿淮差點又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下藥之人”。
“等會兒我就讓這邊的家庭醫生過來看看,幫你采個血檢測一下。”
司聿淮壓著嗓子,雙手不容抗拒地推開虞箏。
“你知道的,怎么做我才會同意幫你維持婚約。”
這話一出。
司聿淮感到原先有些抗拒的力道,順從地被他推開了。
“知道。”
虞箏輕描淡寫笑了笑,垂著眸,司聿淮只能看到她濕漉漉的頭頂。
水滴落在地板上,已經聚了一大灘。
司聿淮眉心深深蹙起,想讓她先去把衣服換了頭發吹干,開口的瞬間,腦中閃過她剛才窩在浴缸的身影。
不大一團,白皙臉上掛著淺淺笑意。
是乖的、軟的,也是沉默的。
沉默到那水什么時候冷了,也讓人從面上窺不到一絲破綻。
“不冷嗎?”司聿淮鬼使神差喃喃道。
“欸?”虞箏扯過毛巾蓋在頭上,抬起頭,盈著笑意彎眉,“你在問我嗎?”
就是這尋常的一句。
司聿淮卻感覺是最近記憶里,兩人之間為數不多的平緩交流。
虞箏錯愕地,看著司聿淮沉默幾秒,又煩躁地原地踱步,最后濕著衣服拉開門沖了出去。
“......”
司聿淮雖然容易撩撥,但每次一有反應就破門而出。
虞箏時常就在這些不上不下中,盯著門沉默。
她一直都知道,司聿淮想讓她“認下”顏寧落這個妹妹。
他一直怕虞箏欺負顏寧落。
這種感情并非不能理解,最終出現波折,是另一個人不想只當兄妹,卻拿兄妹作擋箭牌。
怎么可能不出問題呢......
資源嘛,司聿淮現在也算一個。
今天的事,周家兩兄弟大概都會去查這個“藥”的來源。
查得到,顏寧落暴露。
查不到,虞箏暴露。
但僅僅“藥存在”,虞箏就不會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
所以顏寧落怎么逃脫懷疑,才是最重要的。
虞箏揉著鼻子換好衣服,坐在沙發上吹頭發,現在下邊的宴會已經開始,吳嫂打來電話提醒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