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又陷入另一種怪圈。
虞箏開玩笑般說“人淡如菊”,但她是個俗人,事情鬧到她面前,會影響她心情。
她太討厭這樣的煩躁事。
司聿淮眼神陰鶩,“你要離我們遠一點?婚約要堅持下去的是你!!又要又要??還有,你不要說得像是落落去找你似的......”
“就是她先找茬呀。”虞箏很快又收斂情緒,晃了晃杯子里的冰水,一飲而盡。
“每次都是她先找事,學校是,那天在臨城是,當初的顏家宴會也是?”
虞箏眸光微斂,含笑瞥了眼司聿淮。
“是。”
雖然司聿淮明顯在反問,但虞箏擲地有聲說“是”。
兩人這場久久不愈合的爭執,源自顏家宴會,虞箏罵哭顏寧落。
虞箏覺得司聿淮腦子有坑,照他所說,自己都已經有了和周家的婚約,有什么不知足呢?
......想要改變現狀的,一直是顏寧落啊。
只是最近她不湊上去了,司聿淮卻像一個正義使者,一次次要過來洞悉她的陰謀。
就像兩人之間爭執的底層邏輯,一直是,司聿淮不相信顏寧落主動找事,他覺得反擊劇烈的虞箏才是那個起事人。
那場顏家宴會上。
顏寧落過來,敬酒。
“虞箏,這酒,品得出年份嗎?”
“顏家和周家最近有新合作,兩家是世交哦。”
“真可惜,如果沒有你那個婚約,我大伯原先還想和周家結親來著,我是顏家唯一適齡的女兒。”
這些話并不能激起情緒。
虞箏看傻子一樣看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