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裴哥?不是,你又找他干嘛?”
宋知恒嘶了一聲,“總不至于是太想念聿淮,睹臉思人吧......別說,這倆人真tm像,當年我們還差點認錯過,太驚悚了不能想不能想。”
也沒把虞箏的話放在心上。
交代了幾句,又離開了。
旁邊有侍應生路過,虞箏腦海中閃過剛才張特助拒酒時的畫面。
鬼使神差地,從托盤上拿了杯香檳。
沒什么目的地走著。
一路上還拒絕了幾個搭訕的人。
她突然又想到,備孕是應該戒煙戒酒的。
于是準備把手上的香檳放下。
碰巧這個時候,她頭一抬,就見到了二樓欄桿處一閃而過的周聿裴。
對方似乎看了她一眼。
眼中的清淡無波讓人膽顫,薄淡的唇比冰雪還要勝三分。
虞箏捏著酒杯的手指收緊,迎著那道壓迫的視線走上臺階。
高跟鞋輕扣出清晰節奏。
一點一點,像要敲進人心里。
前方。
那道背影沒入盡頭休息室,只余下門口勿擾的禮貌標識,閃著機器冰冷的電流。
虞箏其實不確定對方有沒有看到自己。
她需要再做一次試探。
來驗證周聿裴的態度。
所以她毫不避諱緊跟著走進休息室,在門鎖上的剎那,“咔嚓——”
狡猾地、毫不猶豫地......
關上了燈。
“誰?”另一邊傳過來的聲音前所未有森冷疏離。
虞箏貼著門,挪著步子,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