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其他董事還活著。
這幾天甚至還有人給虞箏打電話讓她回去的。
陳夏:“我給你帶男伴來了。”
宋家女主人這次舉辦的慈善晚宴,虞箏代表遠星出席。
跟著進來的男人二十上下,一副在讀大學生模樣,五官俊美秀氣,嘴角上揚,笑起來時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仔細看。
......不太陽光。
像不愛笑的小孩硬逼自己咧嘴。
虞箏:“......哪找來的小苦瓜?”
陳夏:“來應聘前臺的藝術生。”
兩人對視,相顧無。
陳夏攤手:“公司里幾個大佬不愛出席社交,愛出席那幾個最近忙著保養頭發沒空,你未婚夫遠在摩納哥,發小遁逃南極,實在不行我把虞少爺給你綁來當男伴?”
虞頌......
虞箏一激靈,搖了搖頭。
“有沒有男伴其實無所謂,主要我路過前臺,覺得長得不錯,順手抓來也就一百一天,大學生便宜......”
陳夏碎碎念,一畢業無縫切換資本家嘴臉。
“也行。”
虞箏瞥了眼已經不笑了的莊潤凡。
......
宋家。
宋夫人在看捐贈名單。
旁邊是滿臉笑意的管家,整理著今日禮單。
“今晚到場的賓客都是出手闊綽的,又是夫人您生日,贈的禮個頂個天價!”
宋夫人心里高興,不管慈善晚宴還是生日會,能來的,自然都是給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