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崩,套近乎失敗。
她想到了臨城那時關于第二晚的“約定”,不知道后來他有沒有去。
虞箏思忖著,現在可以確定,當時把周聿裴留住,不是以單純“周聿裴”和“虞箏”的身份。
她還以為那晚......
“如果沒什么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周聿裴眸底冷然,似乎永遠帶著一絲淺淡疏離。
虞箏心里嘆了口氣,清醒的時候,尤其大白天,大伯哥還是一朵難以靠近的高嶺之花。
要不是藥有風險,直接庫庫灌多好。
算了算時間......算了,還太短,算不出來。
反正虞箏覺得自己身體很好,如果懷不上,那肯定是周聿裴這個學院式太子爺身體出了問題。
再不行下次換那個糟心的未婚夫。
周聿裴這樣說了,虞箏想起約飯的名目,雖然已經不太重要,還是扯著他講了幾分鐘工作上的事,把戲演足。
走時,故作不經意地將剛才的事一筆帶過,“那我只能下次等聿淮一起去虞家咯,今晚藍調走起。”
她側身將發絲勾至耳后,拖著音。
玻璃門卷起的風帶著幾縷發絲拂過身旁周聿裴衣領處的脖頸。
癢意卷土重來。
藍調二字又將一切激蕩平復,周聿裴停了腳步,虞箏有些疑惑,下意識也跟著停下。
頓時,撲面的夏日熱氣與身后冷空氣交織在一處,割裂出一片平緩地帶。
周聿裴眉眼閃過復雜:“你要去藍調?”
“嗯?”虞箏以為他這樣兩點一線的人不會知道藍調這種夜店,此時反應過來,笑道:“開個玩笑,哥。”
不開玩笑,等會兒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