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了幾句后續工作事宜。
陳夏憂心忡忡地走了。
她和虞箏訂的海景房不在同一層,窗外,天空黑沉沉壓在海上,沒有絲毫網圖的湛藍景色可。
風攜著海浪蠢蠢欲動,或許明天能夠有幸近距離觀賞臺風摧毀海面。
順便呼嘯著撞一下她房間的大玻璃窗。
陳夏:“......”
海景房,妙啊。
根據以往出事的頻率來看,虞箏訂的這家酒店安全度已經是全臨城頂尖了,她就知道學姐最惜命。
陳夏的憂心忡忡淡了一點。
接下來她可以全心投入工作了。
酒店套房,陳夏離開后,虞箏半躺在沙發抿了一口香檳,時間來到傍晚6點半。
一個電話準時響起。
“我到酒店門口了。”
“到臨城的最后一班飛機,也是給本少爺趕上了!”
虞箏微微一笑:“朋友一生一起走,今晚把司聿淮綁了送我房間。”
“......”
......
酒店門口。
傾斜的雨絲落在寬大的黑傘上,一個穿著酒紅襯衫、花色大褲衩的墨鏡青年面色凝重掛斷電話。
頭上戴著一頂并不擋雨的遮陽草帽。
趙敘抬手抹掉臉上的雨水,“雖然前幾天就說好要綁人,但為什么要加一句這么惡心的話......朋友一生一起走,高情商啊。”
“還有一件事——你為什么也會來臨城?!”
趙敘轉頭,瞪目。
對著旁邊不太有公德心、順手在附近景區池摘了片荷葉戴頭上的喬苡問道。
“我有點好奇,真的。”
喬苡臉色復雜,因為趙敘沒幫她打傘濕了半邊肩膀,“你倆在咱們小群熱火朝天商量綁架事宜,我真的很好奇。”
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