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丁長生說完看向了周紅旗,但是周紅旗自顧自用小勺攪動著自己咖啡杯里的咖啡,一點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雖然許家銘很惱火周紅旗果然是一句話不說,但是卻是敢怒不敢,連安靖都是對她敬而遠之,更何況自己呢,雖然周家現在是不如以前了,可是那也是瘦死的駱駝馬大,所以,那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
“嗯,是這樣,我有個朋友叫關勝和,丁主任一定認識這個人吧?”許家銘問道。
丁長生聞點點頭,也知道所謂的許家銘要求的人情是什么了,但是沒說話。
“能不能請丁主任放他一馬,這一次,而且關勝和也說了,以后丁主任要是有什么差遣,一定是不遺余力,不會有二話”。許家銘說道。
丁長生笑笑,剛想說話,此時許家銘的手機響了,丁長生于是停住了話頭,許家銘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我接個電話”。
于是,拿起手機出去了,剩下了丁長生和周紅旗,兩人相對無,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周紅旗不知道該怎么向丁長生解釋,而丁長生也不想質問周紅旗為什么要這樣,所以,丁長生吃著他的點心,周紅旗喝著他的咖啡。
“喂,安公子,您說”。
“你見到關勝和了嗎?讓他快走,省紀委的人在路了,可能不久會到湖州,關勝和一定不能被帶走,更不能讓其他人把他帶走,你明白嗎?”安靖說道。
“這么快,可是這么著急,讓他去哪呢?”許家銘也有些慌了,這樣的事他沒處理過,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笨蛋,先讓他去你那里躲著,你在湖州不是有好幾個住所嗎,先去一個地方住著,然后再想辦法看看是送他出來,還是采取其他的手段”。安靖說到最后聲音低沉,許家銘明白了他說的所謂其他手段是什么意思了。
“好,我馬去辦”。說完許家銘掛了電話。
許家銘回頭看了一眼咖啡廳里正在吃喝的丁長生,內心的深處泛起了陣陣寒意,這是他第一次和丁長生照面,但是卻被這樣一個消息打的措手不及,沒想到丁長生下手這么狠,也沒想到他一點情面都不講。
“你不要說話,先聽我說完,省紀委的人在路了,奔著你來的,你快點躲起來,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我的那幾個地方你都去過,你自己選個地方躲起來吧,我現在幫不了你,也只能是幫到你這里了”。許家銘打完了這個電話后,回到了座位。
“丁主任,不好意思,公司有點事,不知道我剛剛說的那件事,丁主任是怎么想?”許家銘還在演戲,問道。
“好說,這沒問題,不過呢,我這個人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關勝和不能在湖州呆著了,讓他從哪來回哪去,我可以不追究他,我這樣算是給你面子了吧,許總,周總”。丁長生說完看向這兩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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