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云歸月冷笑一下，然后一腳狠狠踩在君玄澈的腳上，“再靠那么近，我一巴掌扇飛你。”

君玄澈：Σ(⊙▽⊙"a

錐心刺骨的痛自腳背上傳來，君玄澈脖頸瞬間染上紅，強裝平靜。

幸虧他現在是靈體，這要是真的有身體，怕是此時已經被阿月給踩成渣子了。

君玄澈咬牙切齒，“他說的對，你確實……挺暴力的。”

“砰！”

云歸月又踩上了君玄澈的另外一只腳，后者瞬間噤聲，臉都開始泛起紫色。

云玉痕和楓藍音原本還在看著，等到云歸月看過來的時候，默默轉移了目光，看向別處。

嗯，月兒確實挺暴力的。

老頭在看到君玄澈的時候明顯眼睛亮了幾分，“這小小的東荒，還真是能人無數啊。”

他笑嘻嘻的，說的話也不知是否認真，只有聽者知道，說的是自己。

君玄澈聲音微冷，“這不關你的事，既然阿月不愿意，你最好離開。”

“這是你給我的勸告嗎？”

“是警告。”

老頭：“……”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暴力……

老頭憋著一口氣在喉嚨，“也罷，小丫頭，我覺得你會想再來找我的。這個東西你留著，我們會再見面的。”

他遞過來一個木牌，云歸月感受不到上面有任何靈力或者特別之處，直到接到手中，才驚覺這木牌竟然如玉般溫潤。

“等一下，這……”

云歸月抬頭，老頭竟然消失在屋內，連同他的雞鴨狗貓也一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