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木炭賣的好,如今是整個西涼成皆知的事情。
十幾日的時間,范清遙將當初舅娘們的銀子還回去的同時,還給了不少的分紅。
剩下的銀子,范清遙也未曾獨吞一分,全都給花耀庭沖了軍餉。
這下,原本就在軍營之中昂首挺胸的花耀庭,更是橫著走了。
現在軍營里的人都是知道,一向鐵面無私的花將軍憑空多了有句口頭禪,三句話不離我家小清遙說
陶玉賢是欣慰的,但更擔心范清遙會自驕自傲。
放眼整個西涼城,哪家的小姐敢奉旨賣炭,哪家的小姐又能如此賺銀子。
只是范清遙每日除了親自監督賣炭之外,其他的時間都在明月苑陪著花月憐做康復,別說是驕傲了,就是連一絲的自喜都是沒有的。
只是這樣一來,陶玉賢反倒是又開始內疚了。
好在程義是個有主見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除了跟著范清遙賣炭之外,每日也是將花家的賬目順勢給范清遙過目。
陶玉賢故作睜一只眼閉一眼,不聞不問,程義接下來幾日便是更肆無忌憚了,就是連花家每日的開銷都要跟范清遙提一提。
如此,大兒媳凌娓便是坐不住了。
這日,范清遙剛陪著花月憐在屋子里散完步,大兒媳凌娓便是進門了,那滿臉慈愛笑意的模樣,好像曾經所有的不快都沒發生過似的。
范清遙自然知道大兒媳凌娓為何上門,只是如今人都進門了,她也不好再往外攆。“將娘親攙里屋去休息。”范清遙叮囑了丫鬟一聲。
花月憐擔憂地看向范清遙,微微皺著眉。
她沒嫁出去之前大兒媳凌娓便是已經進門了,自己這個大嫂是什么人,她當然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