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耀當即就是一拍桌子,當然此刻他手邊沒有桌子,只有王詡的床,于是王詡的床就在這天早晨光榮地完成了自己的歷史使命,為革命的勝利奉獻出了年輕的軀體
“你小子”丁耀站起來,抓住王詡的領口,把他的臉拉到自己面前:“難道那種事情,你想聽我這個做父親的親口說出來嗎?”
冤啊!老子真是比竇娥還冤啊!我這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王詡心中悲鳴著,不過他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如何解釋:“那個大叔其實誤會這種東西,不說是解不開的”
“少羅嗦!”丁耀把他往墻上一撞,又是牛眼一瞪:“你小子是不是不想負責任”
王詡吞了口口水:“不敢不敢”
丁耀松開了王詡,他又是深吸了一口氣:“我就這么一個女兒,你要是敢傷的心”他一個陰狠的眼色襲來,王詡見了也是倒抽一口涼氣,“后果我想你應該清楚”
王詡這時的樣子就像那漢奸狗腿子一般,點頭哈腰著:“是是是太君哦不您老的吩咐我一定銘記于心,燕學姐以后叫我朝東,我指定不敢朝西,她讓我去死,我指定不敢茍活。”。
丁耀冷哼一聲,甩門離開了王詡的寢室,這場面整個就是一地主老財對手下的佃戶進行了每月收租時的例行恐嚇。
“老子這是為什么啊這大叔明明不是我的對手,我也沒和燕璃怎么樣,為什么就我就那么心虛呢難道我不知不覺喜歡上她了?”王詡想了幾秒,“不會嗯應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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