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用求助的眼神看著一旁的賭場工作人員,那人站在那兒直搖頭,心里正在為他們默哀,你們敢和王詡玩撲克,那是自尋死路
    于是懷著不甘和僥幸,第二輪開始了,這次是王詡左邊的一位仁兄發牌,他拼命洗牌,切牌切了一次又一次,王詡用一種淫魔看少女的眼神盯著他的每個動作,那人被他看得渾身發毛。
    發牌結束,這次還是發牌的人拿到了地主牌,他正在猶豫要不要當地主,就看到了王詡一臉獰笑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小子這把臭牌,就別妄想靠那八張東西咸魚翻身了。”
    “這個炸彈魔為什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他偷看到了我的牌,不可能啊,眾目睽睽下他是怎么做到的。一定是虛張聲勢要冷靜,冷靜。”
    于是根據這位仁兄冷靜客觀的判斷,選擇了不叫,地主的權利又到了王詡的手上,他又果斷地喊了三倍。
    王詡早就計算好了,這副牌如何打才會贏,連他們的心理因素都算了進去,就在那位仁兄洗牌的時候,王詡已經把整副牌的順序記了下來,切牌發牌,這一切都在王詡的心中,每個人手上拿著什么牌他都一清二楚,這注定又是一次屠殺。
    這一把王詡沒有炸彈連連,其實他的牌并不算好,但是這三人還是輸了,配合一般,處處受制,王詡總是在適當的時候扔出一個誰都沒有的組合來,別人對子多,他就打三條,別人三條多,他就扔順子,這三人為了應付他只好頻繁拆牌,或者就是干脆扔炸彈,最后一手的散牌,一個都沒跑掉。
    他們三個這次用祈求的眼神朝一旁的監督望去,那人聳聳肩膀,意思是你們這都是自找的。
    于是三人在貢獻了總共五萬四千籌碼以后黯然得退出了比賽,兩副牌就讓他們淘汰了,自然心里很不平衡,他們還跑到武叔那里對這比賽提出質疑。
    結果武叔卻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賭博,需要集中力,聽力,動態視力,體力,還有在一瞬間做出最正確判斷的能力,而且運氣有時也很重要,如果你們真的以為贏你們的人毫無技術含量可就實在太丟臉了。”三人被他這套說得無以對,只好悻悻然離去。
    干掉了三個冤大頭,讓王詡的籌碼過了五萬,這下他底氣十足,時間還有很多,一個邪惡的計劃在他心中產生,他要盡可能多得淘汰掉一些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