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栢封看著熟悉的信鴿,只是笑了笑。
這還是他訓練的呢,當然愿意跟他親近。
不僅這一只,國公府的其他信鴿他也都能召來。
只是他怕身份暴露,還是選擇借用殷姮的名義。
木栢封熟練的將信筒綁在信鴿的腿上,然后默默信鴿的頭,就放飛了。
他這才偏頭,回答殷姮的問題。
“可能是我長得太招人待見了吧,連信鴿都喜歡我。”
殷姮收起笑。
這人,正經不過三秒鐘。
可就是這份正經中摻雜著的不正經,讓殷姮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由來已久,卻在這幾日越發的清晰。
當晚夜深人靜,木栢封換上一身黑衣,悄無聲息的下山了。
他剛走,殷姮的房門就被推開。
小桃卷著一身的濕寒走了進來。
“小姐,您讓我盯著木先生,果然有情況。我剛才看到他換了一身黑衣,又下山去了。他竟然會飛,那速度可快了,嗖得一下人影就消失了,山路上那么厚厚的雪,他竟然一個腳印也沒留下。”
殷姮坐在床頭,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書。
她神色凝重,思慮了好久才開口。
“知道了。這件事情憋在肚子里,千萬別告訴任何人。”
小桃連連點頭,隨后又有些疑惑的開口。
“小姐在懷疑什么?”
殷姮表情沉思。
“我也不知道,還有最后一件事情要確定了才行。”
深夜的國公府,府里府外都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七只藏獒也都橫七豎八的,趴在自己專屬的院子里酣睡。
突然一陣寒風從頭頂卷過。
大黑猛地翻身坐起來,如寶石般明亮的眼睛散發著敏銳的光芒,在院子里四處捕捉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