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嫵自己不就會醫術嗎?怎么那么輕易就死了?”
“誰說是生病啊,沒準是外面的男人把她害死,卷錢跑了。”
“哎,都是自作自受,自己找死。納妾就納妾唄,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
“那蘇無良當初向鳳家承諾,只娶鳳嫋嫋一人絕不納妾。后來從邊關回來,領了個孟嫵。婚后還承諾只有孟嫵一位夫人,絕不再娶其他女子,結果聽說他把孟嫵的丫鬟拐上了床,現在天天逛青樓,竟然還把人帶進家里。這種男人,承諾跟放屁一樣,哪個有本事的女人愿意跟他?”
“你說帶進家里,我還想起一個事。聽說蘇無良他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半路截了蘇無良帶回家的青樓女子,倆人風流半宿,被蘇無良他娘抓了個正著。聽說直接拿剪刀,把他爹的第三條腿都剪了。”
“真的假的?那么彪悍。”
“真的真的。今早去他家診治的大夫,是我三舅姥爺家二女婿的親哥哥的小舅子的親爹,他回來親口說的。現在蘇無良被鬼嚇瘋了,他爹被剪廢了,非要以善妒之名休妻。好好一大家子呦,鬧得是雞飛狗跳,好多下人偷了賣身契直接跑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自從鳳嫋嫋悔婚轉嫁太子后,將軍府是一日不如一日。你們說,會不會是定國公和定國公的夫人在天上看著,為自己女兒出氣呢?”
身邊的人議論紛紛,老鄧和王娉婷默默的喝完了最后一口餛飩湯。
倆人深藏功與名,淡定的起身離開。
這幾日的凌云峰山頂,溫度再低幾度。
山上云霧繚繞,遠遠看上去如同仙境一般。
時間倒回到木栢封回京那日。
殷姮按照往日的作息,卯時起床,聽課打坐。
吃過齋飯后,先給鳳家牌位上了香,隨后又去了木栢封留下的菩薩像前。
只是她點燃三柱香,剛要插入香爐。
突然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
殷姮偏頭,看到一張陌生女子的絕美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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